“这条老狗,当初我们找他的时候兴奋得满脸放光,这一看受阻,马上就成了战老七的说客,当真是人不要脸百事可为。”
汤剑琛皱眉,“战子秦以为弄妥了潭去清他就能当这个总司令了?就他老爷子那一关他就过不了!给我咬住潭去清,一点也不松口,我看他还能折腾出什么动静来。”
袁举心里极是不以为然,吸了一口气才答应,却是忍不住开口,“将这个老混蛋扔回去得了,放在这里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汤剑琛叹气,“我们弄个潭去清来都费老了事情了,如今就这样把他否回去,岂不是让京里那些人耻笑?潭去清不是不想当这个总司令,还是觉得我们助力不够,到了时候只有他来求我们的。”
袁举撇了他一眼,“汤总长,这样下去,却要等到什么时候呢?”
汤剑琛心里翻翻转转都是事情,依稀听出袁举话里头那点子埋怨,却也不以为意,袁举能干是不消说的,如今东瑾的事情就是个烫手的山药,袁举这样熟悉情况又肯干的人少之又少,离不开啊。眼看着人流见见走到自己的面前,拍拍袁举的肩膀,“如今国难当头,缓缓再说吧。”
袁举看着他的背影,无声冷笑,缓缓?再缓就当真前功尽弃了。战家老四和老七一个在明一个在暗都在动作,尤其是战家老七,在京里活动的太厉害了,明着和他们干,最好也是两败俱伤,这个汤剑琛脑子进水了吗?对付这些底下的军阀大佬讲什么仁义道德?这样下去,也许战家没有被掀翻,京里倒是要反了天了。
忿忿然走向车子,突然有个随从急急过来,他不耐烦地抓住车门把手,“什么事?”
那个人脸色煞白,俯首过来在他耳边急急低语,袁举骤然睁大了眼睛?“全都……”
那人呆呆点头,袁举慢慢坐进车里,半天才开口,“让弟兄们都撤回来,这件事情先不要让汤总长知道。”
那人犹自惊魂不定,“袁主任,这件事情怕是瞒不住。”
袁举不耐烦地挥手,“瞒什么?等张专员来了再说。”关上车门绝尘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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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青阳离开之前曾经提醒过董震说是东瑾城里有他们所不知道的一股势力在活动,并且还曾经跟踪过夏月。董震当时调查过,发现是有这么一帮子人,人数不多,也全然瞧不出来历,也不知道是跟谁有联系。夏月出事之后他们全去了清江,一时之间也并没有多想这件事情。
此次回到东瑾,夏月的安全自然重新提上日程,董平不过一天就当真发现有人不时在夏月身边出现。他知道夏月在七公子心里的地位,不敢对她的安危有一丝的疏忽,虽然她现在极少出门,也就是偶尔去一下教堂,但是他还是下令让人先清除了她身后的尾巴。
“这件事情我办砸了。”董震低着头站在战子秦的书房里,微微抬头看了看天花板。“我原以为抓到跟踪夫人的那几个人就能把其他的人都挖出来,没想到他们居然会自杀。”他很懊悔,懊悔没有听贺小五的话,仔细查清楚这些人的背景再动手,他发现那些人在跟踪夏月,异常的谨慎小心,几乎每一次都换不同的人,用不同的方式,如果不是自己事先提醒过董平,董平根本不会发现。没想那些人都是死士,而且非常专业,智齿里面填了胶囊,只要稍微一用力就可以在几秒内无声地死去。他毫不怀疑,这些人是春风社的,汤剑琛初来东瑾的时候,春风社的人就开始渗透进来了,他们活动隐秘从来不显山不露水,除了夏月遇袭比较蹊跷外,连董震也没有嗅到他们一丝的气味。
战子秦戒了烟以来,就一直喜欢在思考的时候转动手指上的戒指,与夏月一式的那个婚戒。春风社,他很清楚,它在国外的那些公子中的名声远比在国内的大小官员中来的响亮,如今这个江总统手下最得力的特务情报机构居然在东瑾活动得这样积极,看来除了得意爱将汤剑琛以外,江总统当真是下了血本的。
“尽快送夏月出国。“他停止了转动戒指,索性将戒指拔下来,小心收好在抽屉里,“东瑾这里盯着就是了,你给我把清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