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京玉上上下下瞧着夏月,慢慢地开口,“漂亮,是漂亮,当真是和她母亲一个模样!难怪战家的小子们要争得你死我活,这份本事当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夏月身子一震,杜兰甫也是心里一凛,“嫂夫人,夏月她。。。。。。。”
战京玉沉下脸来,慢慢地在沙发上坐下,突然冷笑了一声,“兰甫,你这个女儿我说她一句红颜祸水没有错吧。”
杜兰甫猛然抬起头来,“嫂夫人,我是和你说过,我一辈子都欠你的情,可是夏月她只是个无辜的孩子,你不要把当年的事情放到她的头上。”
战京玉撇了一眼夏月,冷笑道,“她无辜?无辜的是菁菁,是小四还有小七,我们战家一定是上辈子欠了端木梓清的,所以才让她们母女来作践我们。兰甫,我没埋怨过你,我之前愿意把菁菁嫁给杜楠,也欢迎你回东瑾。可你不该把她也带回来!”
夏月呆立在原地,听着她尖锐来依旧高高在上的声线,“兰甫,你为什么带她回来?我第一眼看见她就以为见了鬼!都不知道是她端木梓清对不起我,还是我对不起她?她如此阴魂不散!”
夏月再忍不住,顾不上什么修养尊敬,掉头跑出了房间。她只觉得头晕,连脚步都有些虚浮,好容易到了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她才停下来扶着楼梯栏杆休息。
突然旁边过来一个穿灰色长衫的中年人,“夏小姐,外面车子等着,夫人要我送您离开。”
分明是极平和的一张面孔,她却本能地感觉不安,身体贴在楼梯的栏杆上,她才感觉好受一点,“你说什么?”
那中年人环视了一下周围,淡淡地开口,“夫人给小姐都安排好了,由我送小姐离开东瑾。”说着伸手一请,前面已经有一个同样衣服的年轻人拉开了一扇侧门等着。
夏月依旧觉得头晕,手心里湿淋淋全是冷汗,仿佛抓都抓不住那铁艺的栏杆,身边没有一个认识的人,更是让她惊惶不安,“我不走。你们走开。”说着就要绕开那人离开。
没想还没走上一步,手肘就被人拖住,她原本就双腿无力,被这样一拖,高跟鞋一晃,顿时打了个趔趄,只听那人的声音依旧平淡,“小姐,七公子在和督军及总司令说话,您是找不到人的,还是跟我们走吧。”
夏月心里害怕,想要推开他的手,却感觉他抓着她胳膊的手坚硬得仿佛铁钳一样,还没来得及呼叫,就被他在背上一推,就从那侧门拐进了外走廊里,那个年轻人迅速关上门跟过来,也抓住了她另外一只胳膊,她只像腾云驾雾一般被两个人拖着向外走去,她惊恐地拼命挣扎,无奈这通向侧面小门的走廊很是清净,她只叫了一声就被人摁住了口鼻,几下子就拽到了侧门口,那个中年人低声在她耳边开口,“小姐,夫人也是好意,您老实跟我们走,不会伤害了您。”
她挣动着,偏偏双手都被抓得死紧,她这辈子也不曾有人这样对她,她心里本能的不信,拼命摇晃着脑袋,想要呼救,那人却摁得紧紧的,她几乎连呼吸都困难了。挣扎着已经被推出了侧门,侧门那里空寂一片,压根连个人影都没有,杜家的仆人想必是被他们支开了的。她被拖着往一辆停在角落里的车子上,眼前一切的景物都在晃动,她战京玉那样怨毒的眼睛在她眼前晃,那日和罗菁被劫持的情形也在不断的闪现,那黑漆漆的车门已经打开,其中一个人松开了她去了驾驶位,她惊恐到了极点,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用力一甩头就摆脱了她口鼻上摁着的大手,在那人还没来的及再制服她的时候狠狠一口咬在那人手上,转身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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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瑾琛是早早没有了兴头的,也不耐烦哥哥和袁举都是有“公务”在身要和人应酬调侃,径自取了大衣出来,她是最喜欢自在的,一贯自己开车,因此穿了大衣自己向停车的地方走过去。
由于是晚宴,杜家大宅花园里的灯都亮着,天上月亮也好,照得雪地一片莹白,周围十分通亮,她依稀听见不远有女人叫嚷,回头一看远处当真有个女人在和人纠缠,那身枚红色的礼服分外眼熟,波浪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