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敢这样算计他。
“董平,让韩紫楣给我滚蛋,查查谁指使的她。”
他赶去福光汇,她坐在包厢里等他,低垂的小脸上一片的死沉,他心里绞痛,过去一把抓住她的手,“夏月,她是胡说的,我和她没有任何关系,我们结婚之后我没有见过她。”
她的手指又湿又冷,一点力气也没有,软得仿佛棉条一般,慢慢地从他的手里滑了出来,仿佛是忍耐着什么,默默地开口,“她找了我好几回了,说你不肯见她,她不要钱,她只要见你。”
他如此的傻,他解释什么,他应该一枪崩了那个韩紫楣,咬紧了牙齿,“董平,让韩紫楣进来。”
韩紫楣如今正事如日中天的时候,抗日的电影和话剧一部部上演,可是此时一身简单的阴丹士林咖啡色旗袍,只淡淡地涂了一点脂粉,却没有一丝张扬的气势。进来以后,极温婉地点了一下头,“七公子,您好。”
“说吧,谁让你来的。”他不耐烦。
“七公子,我敢来,就是身家性命都不要了,我只说一句话,我肚子里的孩子您是要还是不要?”韩紫楣话说的及时平稳,他觉得怀里夏月的身体抖了一下,忍不住就抓紧了她的手,紧紧握在手心里。他听出了韩紫楣话里面的意思,韩紫楣是聪明人,是想告诉他什么?
只听韩紫楣慢慢开口,“我先去找过六小姐那边,她让我先来找夏小姐。我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是汤瑾琛?她居然用这样不入流的手段?
一个眼神给董震,董震已然明白,“韩小姐,话说完了,就请走吧,该怎么办你心里是清楚的。”
韩紫楣点了点头,出了去。董震跟在她后面,叫过董平,“给六叔传话,所有跟这个女人接触过的,都要查。”
战子秦把夏月搂进怀里,“宝贝,她是冤枉我,你听出来的对不对?汤瑾琛要她来的,故意要拆散我们。”
“我想回家。”她不抬头,他没有办法再说什么,只得陪着她回家。他办公厅里还有公务,必须回去处理,打电话让芝琦过来照顾,又嘱咐了赵妈才去了办公厅,董震接了个电话,进来关上门,“有人剁了韩紫楣弟弟的一根手指头,说是她不来,就杀她全家。韩紫楣是弗老大的人,弗老大前段时间和东门的人火拼被人捅了不在城里,她是被逼来的,给她指使的人都是用电话,她只是记得,电话里人的声音和汤六小姐身边的一个男人很像。”
“很像?”
董震摇头,“她只是听过声音,没有见过人。”
战子秦冷笑,真他妈的会挑时候,损人不利己,真他妈的小人之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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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俺实在是不擅长写对话,又不愿意再描写郁闷的心里状态了,算了,大家将就着看吧,我都快跟着夏月同学语无伦次了 汤瑾琛坐在单人沙发上听袁举讲今天战子秦的尴尬,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这算什么?太不入流了吧。”
袁举混不在意地洋洋得意,“这叫见人施药,对付战七公子,你和他明来是不行的,就是这样的手段才让他难受。”
汤瑾琛嗤笑,“袁举,亏我哥还这样看中你,他是不知道你手这样黑吧。真是龌龊。”
袁举心里刺痛了一下,“这还不是为了六小姐?”
“算了吧,这种事情传了出去,我都没脸在东瑾呆下去。”
“成者王侯败者寇,胜败才是关键,用什么手段谁还在意这个?”
“哈,那袁秘书长也拿出点上得了台面的手段来啊,听说您还为上次王秀琳没能把罗大小姐和夏月办了感觉可惜,您难道就是在算计女人方面有专长?”
袁举眯起眼睛咧了咧嘴,心里暗骂这个死要面子不知好歹的臭小娘,脸上还是一派的平静,只当没听出来她的讥讽,“六小姐可不要这样说,若是那次事情成了,四公子和他手下那些死忠的老头子决裂是不用说了,就是罗家和战家也是必定要产生的隔阂的。你想想,四公子如何会要一个残花败柳?可罗大小姐又是为他遭了难,他不要又太不仗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