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子,她就迫不及待地从门缝里跑走了。“那你 去你舅舅家?”没有第三个选项,想要离开他的掌握,门都没有。
“不知道,不知道。总之你要回你家就回去,我的事情你不要管。”夏月烦躁起来,小银勺在咖啡里面一阵乱搅,看着大大小小的奶油泡沫,突然觉得这杯卡布其诺特别恶心,咣当一声扔了勺子,一口也喝不下去了。
“做完了事情早点回家,不要老和柳絮那个疯丫头到处乱跑。眼袋都出来了。”她最近的脸色有些苍白,晚上也睡得不踏实,原本很久不再喝酒了的,最近几天又觉得不喝不能入睡,他莫名其妙的不安,偏偏她又不时不时对他极好,他心里愧疚,便也就听之任之让她胡闹,只是让阿姨看见她藏酒就扔掉。她平素也不甚着紧打扮,但是女人都是爱美的,平时只要他开一点她容貌的玩笑,她必定要紧张一番。今天却只皱了皱眉,似乎不胜疲惫,“我早不想干了,七公子另请高明吧。”
她前几日接电话,没有听出是他母亲的声音,被徐馨讥刺了一番,当时他隔着桌子便看她脸色青白,阴沉得吓人,放下电话,嘴唇都咬白了。事情偏偏在他们刚刚好了一些的时候,他唯恐她又想不开,几次想安慰,偏偏这个事情似乎就是他们两个的禁忌,他不论如何放下身段道歉,恳求。她却连听也懒得听,每次他一张嘴,她立刻被扎了屁股一样跳起来逃走。他只恨不得将心挖给她看,里面也是一般的血肉模糊,恐怕她是看都不愿意看的。
放下手里的报纸,他看了一下她疲惫灰暗的脸色,不由得沉下了声音,“在家休息几天,和小宋一起去新黎,听话。”
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听见,一个电话过来,她抢着去接,转身离开了桌子。他早上有会,吃完早饭出来,她还在打电话,听说话那边似乎是罗菁,为了她高兴,他也不再限制她和罗菁的来往,两个人往往电话一打就没完,她似乎当真是不想和他一起去上班了。驻足观望了一会,看她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只好先走,心想她在家休息几天也好,省得再遇到像母亲那样的事情。
坐到车上,董震递了备好的文件给他,他随意翻了翻,心里更是沉闷,“董震,你再查查那个纠缠夏月的小流氓的底细。”董震从前座回头看他一眼,他疲惫的闭上眼睛,“最近这段时间你给我盯好夏月,不要让她做傻事。”
董震回过头来,低头答是。只要他想查,他就能把那个瘪三的祖宗三代都翻出来,如果他当真窥伺了七公子的女人,他就。。。。。。。。。
战子秦原本确实没有把胡萝卜的事情当成什么大事,那几日是他有生以来最快活的日子,他每一抬起眼看她坐在对面或颦或笑,心底都会涌起一种喜不自胜的甜蜜。有的时候她抬起眼睛看他,他甚至有种错觉,感觉她也是爱他的。只是这一切都随着那一天杜兰甫的到访而结束了。
夏月偷偷找到杜兰甫要她母亲和养父留给她的遗产,杜兰甫曾经答应过她结婚之后可以自行掌握这笔钱。其实自从杜兰甫知道自己和端木梓清还有这么一个爱情的结晶之后,已经用一部分的财产给她设立了一个基金,这笔钱她并不知道,杜兰甫却告诉过战子秦,等他们的婚事公布于众的时候就可以办理公证,因此她一个人匆匆过来要钱让杜兰甫感觉怪异。
“七公子知道这件事情吗?”
“这件事情和他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