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楼,后门出来只见两个卫士堵在通道口,不认识她,不让进,她愕然,反应过来是不认识自己,按捺住情绪叫他们去请董震出来,居然说了几次,那个带多一条杠杠的卫士才狐疑地看了她一眼进去请示。那眼神分明就是鄙视,当她是那些不要脸的娼妇。
董震立刻出来,“夏小姐,你怎么才来。七公子问了好几次了。”冷冷扫了一眼那两个卫士,又低声禀告道,“夫人在里面没走。”
夏月原本就心里苦闷一肚子憋气,听说徐馨在里面,更是不愿意过去,索性停下了脚步,“我在这里呆一会,等夫人走了再进去吧。”
董震知道和夏月结婚的事情七公子还瞒着徐馨的,不然早就闹了个天翻地覆了,这婆媳两个都不是好相处的,不见那是最好。正要给她找地方休息,徐馨却已经从战子秦的病房里出来,远远看见夏月一个衣角,就气不打一处来,急急奔过来堵了个正着。“你不是和他住在一起,你怎么照顾得他?”
夏月被她急急这样的逼问谴责,话说的这样不堪,心里原本压着的火就有些冒头,这个女人那天还冷冷地警告她决不会让她进门,如今却来谴责她没有照顾好自己的儿子,当她是什么?他们都当她是什么?看见董震紧张的目光,她吸了口气平复一下,觉得当然是不与她计较才好,淡淡地点了一下头,“既然夫人在这里,我改天再来探望。”
徐馨看她转身要走,傲慢淡然的样子,差点没尖叫出来,这个女人究竟是怎么迷住了儿子,一睁眼就是找她,看见自己这个母亲居然叹了句,“妈,怎么是你!”,一副失望的样子,真是气得她心口痛,“他病成这样,你看都不看一眼就走?”
夏月强忍着回头,反问,“夫人想我怎样?”
徐馨被她一句话顶得没话可说,只见她只简单地一件黑大衣衬着不施粉黛的一张素脸洁白如玉,不说不动就自有一番娇怜慵散的妩媚,越看越像别人描述中那个无情无义的狐狸精端木梓清的样子,不由得口不择言,“当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都是没有良心的。。。。。。”
夏月忍无可忍,也不等她说完,“我母亲是什么人关你什么事?”冷冷地瞪着她,“至于我,夫人更是管不着。”转身就走。
徐馨长这么大,从来都没人敢这样顶撞,急怒攻心差点跌倒,碍着体面不能追过去纠缠,看她冷冷地站在那里,似乎是对一切都混不在意的样子,想起因她而起的诸多事端,眼里的火光却要喷出来一般,董震赶紧挡住了她的视线。夏月正要进入楼梯间,就听见徐馨的声音在身后异常的刺耳,“我只想你知道羞耻,你也是有家世有教养的女子,先是勾引他四哥,弄砸了他四哥与罗小姐多好的一桩婚事,现在又这样缠着他,你说你要做什么?”夏月停下脚步,说不出话来,只听徐馨冷冷地说道,“我倒是不想管你,可你看看你给他惹下麻烦还少吗,今天我就实话告诉你,我们家永远不会让你进门的,小七的婚事我们已经订下了,你就是不要廉耻,也该顾忌你舅舅的面子,不要让大家都不好看。”
“我送夫人回去吧,晚了总司令要着急的。”董震顾不得什么了,赶紧抓紧徐馨的胳膊交给旁边的阿姨,推着她们向中厅的电梯间走,回头看夏月已经不见了踪影,徐馨犹自捂着胸口,“气死我了。当真是气死我了。”
把徐馨塞进电梯,他赶紧叫了最伶俐的董平过来,“去,跟着夏小姐。千万盯住了,不要出什么事情。”回到病房,战子秦睡得很沉,方才的争吵在通道顶端,房间隔音又好,他吃的药里面有安眠的成分,他没有听见。轻轻撩起窗帘,夏月的车子从楼下离开,心里略略落下一点,总算是坐在自家车上,不至于出什么大事。
第二天一早战子秦就醒来,董震歪在旁边的沙发上,听见动静兔子一样跳起来,“七公子,您醒了。“
头还是晕,但是已经没有那样痛,手上冰凉,还在输液,他居然病了。真是见鬼。“夏月来过了?”
董震见他果然一开口就问这个,昨晚揣摩了半天也没有好的说词,只能含糊地带过,“昨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