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地撩拨着她的羞窘,放开她挣扎着的退,一下子将她压在身体下面,“再等一下,你还没为我准备好,我怕像中午那样弄疼了你,宝贝,你不知道你有多美。”他呢喃着,全然不顾她已经羞窘悲愤得快要死了,继续着放肆的撩拨戏弄,为什么他们之间总是这样,他看似对她好,人人都说她不知好歹,却不知道她冤枉得无处言说,他逼迫她威胁她,像这样欺负她玩弄她的时候又有谁能看见?
一晚上反反复复地折腾,她几乎虚脱,他却睡得极沉,沉重的胳膊压在她的身上,几乎让她不能呼吸,炉火渐渐熄灭,屋里渐渐有了凉意,她清醒过来,眼睛看着头顶的天花,只觉得委屈得想哭,想起了件大事,挣扎着爬了起来,去捡被抛到远处的睡衣。
战子秦微微睁开眼睛,便看见雪白晶莹的小身子在眼前伸展,炉火微微摇曳,在她身上摇晃出惹人遐想的道道阴影,她的身体该是还没平复,粉红色的小小□还微微翘着,一晃一晃地勾引着他,忍不住伸手过去,她吓了一跳,他揽住她,枕在她柔软的小腹上,“去哪儿?”居然头有些晕,怎么回事?手上也没有力气,被她一挣就挣开了,人一下子就远了,声音里还带着颤颤的哭音,“吃药!”
他心里一颤,睁开了眼睛,就看见她拉开书房的门出去,指尖还留着她身体的温暖,他却只觉得寒冷,恨不得杀死自己,他不知道夏月什么时候瞒着他弄的药,说他们现在不能要孩子,她总是拒绝他,他总是算她的日子,他想和她说不必要,那种药多少有害,他很谨慎很克制,他知道如何不让女人怀孕,但是她从来不听,她生怕有个万一,她往往比他紧张,好像吃了那药才能让她安心。今天是她的安全期,所以他才格外的急切,她这样的不安让他痛苦,闭上眼睛,四哥的吼声响起,“战子秦,你凭什么这样对她?你怎么能这样对她?”身边的地毯已经凉了下去,丝被下也因为没有了她温软的身体而格外的冰凉,他却无力起身去寻找她安慰她,他那么爱她,想给她最好的一切,他不要她受一点的委屈,都是他太过急切,他害怕她再逃开,害怕她会回到离了婚的四哥身边去,他在她最慌乱的时候娶了她。却无力提供想给她的一切,她跟着自己这样委屈不安,他要怎样做才能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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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礼拜天,战子秦临时当政,从来都没有什么礼拜天,他们的礼拜天多是他上班前陪她吃早点,偶尔送她去教堂而已。阿姨早早准备好了两个人的早餐,但是等到夏月要的五分熟鸡蛋都冷凝了也不见两个人下来。夫人心情不好赖在床上就是到晚上也是不出奇的,但是不见先生就很奇怪了,虽然是有分寸的下人,但是还是不免到书房门口等着,偷听是不敢的,那门是极厚的胡桃木,也听不见什么。她偷偷地跑上楼,卧室的门紧紧关着,想必是两个人又回了卧室,可楼下书房的门也是关着的,难道今天先生在家办公?怎么连咖啡也不要?等到了中午,两个人的屋子里却还是没有一点声音,也不说要不要准备午饭,就让人有点糊涂了,按着习惯,只给夏月准备了下午茶,夫人的脾气虽然不好,对下人却从不苛责的,她只要超过十二点不起床,就不会怪没准备午饭,往往就是一杯奶茶,加几块饼干就了事。昨天先生专门吩咐送了那么多奶黄酥来,夫人应该是喜欢的吧。但是先生一向作息很准时,即使是礼拜天多睡一会也大多在八点前起床,收拾好去办公,如今都快中午一点钟了,真不知道小两口子昨天从卧室到书房是怎样折腾的,到现在还没起,想着老脸都红了起来。
“赵姨,你在这里做什么?我想喝薄荷茶。”都是战子秦那个疯子,她都感冒了。
阿姨看见夏月下楼,披散着头发,只穿了一件长长的套头羊毛长裙,披着灰色暗格子的苏格兰羊绒披肩,似乎是刚刚睡醒的样子。赶紧答应,“是,夫人。要不要给先生准备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