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没有骗你。”他摇晃她,她不耐地别开脸,战子秦把脸埋进她的颈窝,“我从来没有骗过你。夏月,看着我,看着我,你还要我怎么对你?求求你不要哭了,不要哭了。”他掰过她面向自己,他只求几个月的时间,她当真就不能给他?她可以不要性命地陪着四哥上前线,却连几个月的时间都不肯给他。
“为什么?”她扒开他的手,“我被你算计成这样,哭一哭都不行?”
他再也受不了这样的对话,她好像一座冰山,压得他毫无办法,他松开她站起身来,无法抑制心里的狂怒,“夏月,你就是不肯相信我爱你对不对?我到底哪里比不上四哥,他什么都不肯给你你都肯为他等待,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从来没有这样低声下气的求过人,对你我就差没有下跪了,你是不是要我跪下来求你才肯原谅?”看着她木然的脸上还是那样的无动于衷,一阵怒火急冲上来,几乎撕裂了他的胸膛,抓住旁边桌子上的水晶花瓶,砰地摔碎在地上,一把揪起她来,“走,你走去哪里?谁不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你打算走去哪里?以为四哥还会要你?”
夏月惊愕地看着他,不相信他会这样对她说话一样,他只看着她眼里的震惊和痛楚,猛然间心被生生撕开,又捏又挤,手里一松,她像洋娃娃一般跌落在床上,犹自怔怔地看着他,突然别开了脸,“你让我走!“
他心里一片冰冷,摔门而出,他绝不会放她走,死都不会,她死了这条心吧。
三天,他忍着不问她的消息,底下的人自然也不敢主动汇报了,他看董震接电话的时候眉头皱得死紧,心里顿时揪了起来,“她怎么了?”
董震嘴角一紧,“夫人病了。”
心口又是一阵钝痛,“回去。”
不过是咳嗽,医生都说没有事情,为什么进进出出的人都这样一副眼神看着她?夏月悲哀地笑,她在别人的眼里当真是无理取闹,唯恐天下不乱的人性之人吗?不过是瓶咳嗽药水,不喝就能要命了?热腾腾的鸡粥散发着淡淡的姜丝香气,她不喜欢,皱了皱眉头,重新翻开小说,“我不想吃,给我倒杯茶来。”
赵妈小心地看了她一眼,“夫人,您这几天可都没吃什么,这样怎么行呢?”
她不耐烦,紧紧地闭上了眼睛,赵妈立刻住嘴出去了,她扔下书,缩回被子里,看着窗外迷迷茫茫的雨雾,不多会身后又有脚步,方军的女朋友宋芝琦的声音响起来,“夫人,要不要换别的东西吃一点,你这样七公子会担心的。”
“监狱官都会保证犯人的睡眠,求求你们不要十五分钟进来一次好不好?”
宋芝琦不紧不慢地回答,“夫人,你喝一口粥,让七公子放心,我们自然也不会再骚扰您了。”
她回头,宋芝琦一贯笔直而温和地看着她,“我们也是为难,夫人算帮帮我们吧。”
她拨开脸上的头发,“好,拿杯牛奶来就好了。”
牛奶并她最喜欢的柠檬松饼一起送过来,她拿起来就一饮而尽,牛奶有些烫,她眼泪都烫了出来,一杯温水已经递了过来,“夫人漱漱口再休息。”她抬头看了一眼芝琦,勉强笑了一下,“麻烦你们了。”
宋芝琦嘴角动了动,“不麻烦,我给您把窗帘放下来。”
话音未落就听见门响,战子秦一脸铁青地冲了进来,芝琦赶紧让开,她只觉得刚喝下去的牛奶立刻在胃里一阵翻滚,赶紧坐直身体,听他压着怒火走近她,索性起身走到一边。他看见她从原来的卧室搬出来肯定是要发火的,他一贯吃死了她的软弱,这一次怎么会善罢甘休?
“夏月,不要这样对我,这样没有用,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我不会让你离开我。”
他为什么这样任性这样可恶?他不肯放她走,不管她有多么痛苦,他都不在乎,她就是他的宠物,可以享受他的宠爱,但是不能违背他的意愿,“四哥不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这不是她要的,他根本不知道她要什么,她和他竟然都以为他当真能给她要的东西。
“为什么不吃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