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受,“该死!这回回东瑾,我要赶紧把婚结了。”战子秦有些咬牙切齿,夏月不知道为什么却有些想笑,嘴里已经习惯了打击他,“我不干!”
“小坏蛋!”战子秦咬了她一下,放开手起身扣上衬衫的扣子,“先结婚,婚礼以后补。”
“什么?”夏月脑海里出现柳絮给她描述的那个到警察局什么什么公所登记注册结婚的步骤,立刻一阵恶寒,仿佛看见她的婚礼就变成了一个猥琐的老头在一张黄裱纸上盖满乱七八糟的章,更何况谁要和他结婚?她心里又黯然下去,虽然他信誓旦旦地保证,结婚之后他们会一直呆在清江,不会和他的家人还有战子楚碰面,可那必定是他的家里人,而且清江虽然在东瑾的最南边,好歹依旧归他的父亲管辖吧。他的那些所谓的保证实在虚无缥缈的可以。“我不想回去。”他昨日就告诉她,过几天他们就要回东瑾去,她就开始不安,为他迫不及待的结婚和可能会遇见的人和事。
他穿好衣服,又把她抱到腿上,拉过餐车,两人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就几天时间,父亲六十大寿,我也有些事情要办。”
“你回去,我不去。”
“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有我在,你怕什么?”他调笑,她却笑不出来。他看着她也慢慢沉静了下来,伸手捏捏她的下巴,“父亲的生日,于公于私我都要回去,而且要带你回去。别胡思乱想,命里注定,你是我的妻子。”
命里注定吗?夏月很难就此平和下来,恍惚间心里又浮现战子楚的影子,多久自己没有想起过他了?难道就是命里注定让他们有缘无分?想到和罗菁那一天的惊魂,还有他妻子的自杀,她突然发起抖来,那是怎样的一种仇恨才能使一个女人下这样的狠心?她突然很害怕,恍惚间觉得罗菁是替自己承担了这份罪过,她和战子楚才是导演这一幕惨剧的始作俑者,她不能去想,一想就恐惧得想要撕碎自己。那些仓促的缠绵,恍惚的那样久远,仿佛心底最深处的沉痛,一碰就要滴出血来。
“宝贝,怎么怕成这样?”战子秦感觉她的异样,捧起她的脸细细亲吻,“一切都有我呢,不过是回去两个月,眨眼我们就回来了,你乖乖的,哪也不许去,再乱跑,我就掐死你。”
她偎依在他怀里,任他抚摸亲吻,热力透过他薄薄的衬衫透过来,给她一种莫名地安全感,她突然觉得乏力,不由得伸手抱住他,贴紧他的胸膛。他似乎僵了一下,拂开她的刘海亲了亲她的额头,“怎么今天这样乖?见过父亲我们就结婚,宝贝,你跑不掉了,我要找根链子,把你永远栓在我身边?”
“永远?”她心里一震,抬起头看他志得意满的笑脸,伸手堵住他的嘴,“不许说,这个词多不吉利?”
“什么?”战子秦惊异地抓住她的手挪开,突然咬牙切齿,一把把她翻过来压在身下,“小坏蛋,你还敢跟我三心两意?”咬住她的嘴唇,恨不得就这样一口口吃到肚里去才好。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转得有些快哦,交待不清的地方可以问我,实在不行补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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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月,你在想什么?想四哥?”战子秦突然低头唤醒她的恍惚,她心跳骤然加速,猛地转过头来,那耀眼眩目的水晶灯具还有金光灿烂的家具摆设从她眼前一晃而过,让她有些眩晕,这套礼服没有肩也没有袖,虽然宴会大厅温暖如春,但是夏月还是感觉有些冷,情不自禁拉紧了玫红色的披肩。这件衣服是战子秦专门给她订的,银白色的长裙如月光一般清雅冷艳,映衬得她的皮肤也仿佛有了月亮的光华。他对给她选东西有特殊的癖好,虽然很多的时候他也会不耐烦,认为这件衣服和那件没有什么区别,甚至忘记是他专门买回来强送给她的,但是他就是对给她选东西乐此不疲。
“什么时候能回去?”她知道和他虚与委蛇没有用,索性直接告诉他她的感觉,她刚刚看见战子楚了,就在窗户外面,独自一个人从汽车上下来,快步走上通向宴会厅的台阶,面容森冷一如初见。他当然也看见她看见了,所以才会有此一问,她突然觉得恶心觉得疲惫,既然他们都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