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月徒劳地挣扎着,终于放弃了,烦躁地别开脸,“战子秦,你究竟想干什么!”
战子秦放开她,语气又恢复了一贯的轻佻,半真半假地叹气,“我当真是失败,追求得那样辛苦,你居然不知道我想干什么。”
夏月转身走到小几前,倒了一杯酒,一下子灌了下去,“把我的护照还给我。”
战子秦只当作没听见,收了她面前的酒瓶,“女士不应该喝这么烈的酒。”打量了一下一室的凌乱,她当真是想逃,都开始做打包的准备了。
夏月颓然跌入沙发,“你非要我成为别人嘲笑的□才高兴吗?”
“你认为我在玩弄你?”战子秦脸上的笑慢慢地冷了下来,静静地看着她,突然开口,语气太冷太涩,吓了夏月一跳,惊疑不定地盯着他一步步靠近,莫明地感觉到窒息似的威压,抱紧膝盖缩在沙发一角,“算我求求你,把护照还给我,我明天就买船票回英国去。”
“你的护照我烧了。”战子秦淡然地抛了这么一句,“你要想离开,除非你在配偶那一栏里填上我的名字。”
夏月怔在当地,眼睁睁地看他逼过来抓起左手在中指上套上一个极精致的戒指,霸道的唇随即压了过来。
“不!”猛然清醒过来,夏月赶紧推开他逼过来的胸膛,想要脱下戒指还给他,还没来得及脱下戒指,就被他捉住手腕猛地一拽,整个人扑入他的怀里。
夏月挣脱不开,那只戒指在她的中指上闪闪发光,在明亮的灯光下变幻出炫丽迷幻般的光彩,异常的惊心动魄,她脑子里一片的混乱,连口齿都不清楚了,“你。。。。。。。这究竟是为什么?”
战子秦低头亲吻她套着戒指的手指,轻柔的仿佛对待最脆弱的瓷器,“夏月,嫁给我吧。四哥给不了你的我都能给你。”
答案如同一把大锤一下子将夏月从迷惘的混沌中敲清醒了过来,战场上负伤的士兵对战子秦见死不救的唾骂,战子楚宁可流尽鲜血打完部队也不肯让出防务的死硬,结合他们兄弟俩之间疏淡有礼的客套,原来战子秦莫名其妙固执到偏执的“爱情”来源于战家三个儿子的竞争,她不过是不幸地爱上其中一个,所以也成了争夺的猎物。
颓然苦笑,心底全然是悲愤,原来是如此一个无妄之灾,她当真是倒霉透顶,看着他犹自“深情款款”地等她回答,不由得浮起一丝冷笑,“怕是要让七公子失望了,我和你四哥什么都没有了。”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将自己的左手解救出来,心里抽痛着,淡淡地道,“即使是有,也是过去的事情。”
战子秦眼里闪过一丝光亮,有些不敢相信她说得如此的肯定和直白,看她又要取下戒指,又将她的手抓住,这一次却是将两人的手指缠绕起来交扣在一起,压在身体的一侧,将她整个人抱进了怀里,细细的亲吻着,“真的吗?那当真是我今天听到的最好消息,这么说你是答应我了?”
“你没有毛病吧!”夏月原本就被他刺激得快要发狂,剩下对他的惧怕也被激得飞去了天外,不顾形象地拼命甩开他的手。“你这个疯子,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夏月你可以再笨再固执一点。”战子秦叹息,她和四哥当真结束了吗?他的战役却依旧艰巨,大多数时候他拿这个不可理喻的对手都毫无办法,困顿那样的久,偶尔也该放纵一下自己,尝一尝她的味道,轻易钳制住她的反抗,他看似华丽娇贵,却往往出人意料的狠辣,他用膝盖压住她的右手,身体的重量全放在她身上,她略一挣扎就像给自己上刑。他们的力量相差得太远,她蜷缩在他的身下,所有的爪牙锋利都被他降伏,哭泣颤抖,只能任他欺凌,他吻着她,一点点解开她的衬衣领口,他不可以太快,虽然滑如凝脂的肌肤让他火热,但是他必须控制今晚的尺度,夏月有时候偏执得可怕,但是只要你留下一线生机给她,她便怯懦卑微地任你搓圆搓扁,要是逼得急了,又怕她做出什么他意想不到的事情来。当真是让他又恨又爱,不知道她究竟是顽强的野草还是宁折不弯的青松。
轻轻的敲门声响起,战子秦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