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晋江老抽抽怎么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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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子楚刚点着烟的手指猛然一抖,当下是他和王秀琳离婚的最好时机,王胡子临阵溃逃,险些导致战局颠覆,目前被关在监狱里,她父亲做了这种混帐的事情,对于他们这种婚姻来说,休妻并不出奇,也许父亲会教训他几句,但是这个代价比起他和夏月的长相守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但是罗菁又突然被推了出来,小七必定是知道了什么消息才敢堂而皇之地跟他叫板,罗菁和王秀琳不同,不仅仅是因为她的身份,而是她不应该再受到伤害。香烟袅袅,他恍惚又回到了那年冬天那个下雪的午后,他从学校回来,她坐在院子里的石凳子上看树上含苞待放的腊梅,看见他回来,突然弯了个甜甜的笑脸给他,柔柔细细地叫了他一声,“表哥。”
那一年他十七,而她只有十四岁,他一个寒假都在想办法多去督军府听姑父的教诲,甚至利用小七的淘气和任性,让他去请菁菁出来玩,她静静地坐在一边对他笑,他便如得了世上最好的珍宝,喜之若狂。之后的日子,他有空便给她写信,直到突然有一天,姑姑从京里回来说给她定了贺家的婚事。香烟烧到手上,猛然一痛,那样不堪回首的往事又如潮水一般地涌上来,他和王秀琳穿着红艳艳的喜服,木偶一般地在一群大人的撮弄下,混乱地完成了那场仓促的婚礼,当时他只觉得耻辱,根本没有办法思考,恨不得把一切都忘记了才好。这么多年过去,罗菁的那一段往事已经渐淡渐远,当他已经习惯这样冷肃的生活的时候,夏月突然从天而降,欢快的,调皮的,善解人意的美丽女孩让他居然有了当年初恋时候的那种感觉,夏月那粲然娇美的笑,只一眼就让他的心又活了过来。他如今除了夏月,他谁也不要了。
可为什么又把罗菁推出来?猛然便恨上了小七,生生毁了罗菁和杜楠的婚事,又逼着翻出了两人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对于罗菁那是难以忘怀的甜蜜,而对于他却是最不愿回首的羞耻和屈辱。他绝不会娶罗菁,可心里却因此而隐隐作痛,他知道这对于又燃起了希望的罗菁该有多么痛苦。恍惚间罗菁的模样和母亲重合,都是纤细苗条的身材,温顺柔弱的性子,母亲一辈子都把父亲当成她的天,父亲娶了徐馨之后将母亲搬出了官邸,母亲迅速地消瘦了下去,他忘不了母亲走的那夜,他穿着礼服从宴会上急匆匆地跑回来,母亲躺在床上,半睁着眼睛倾听着遥远的喧哗,那是她丈夫在为和别的女人生的孩子举办生日宴会,她就那样静静地听着,慢慢地合上了眼睛,至死手里还抓着父亲最初送她的那副镯子。心头猛然一震,他连吸了几口烟,默不作声。背后悉悉簌簌地声音让他回过头去,夏月已经下了床,抱着胳膊远远地看着他,“我真的受不了了。。。。。。。。。”
“我不想做罗菁。”她虚软的声音仿佛天外飘来,又仿佛一刀刀刻在他心上。他停下来,紧紧收拢怀抱,“你不会是罗菁。”她是他阴霾的生命里最绚烂的阳光,小七已然忍不住摆脱父亲亮开了架式,他再也没有理由伪装含糊,他已不是当年那个十七岁的毛头小伙子,他要她,要给她最好的。“月月,等等我,会很快。。。。。。。”
“我要回英国去。”夏月神游一般地呢喃,柔弱的身体还在不停的发抖,“我们忘了这一切好不好?”
他猛然抬起头来,“你说什么?”
夏月被他这一声吼吓的呆了,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他拉入了怀里,“你说什么?夏月,你。。。。。。”他的手紧紧箍着她的手臂,几乎要拧断了它,她陡然失去了力气,虚软的双腿承受不起身体的重量,倒在他的怀里,“我害怕,我会受不了的,我实在受不了了。”
夏月要求喝酒,战子楚没有拦她,她也就任性放纵地大醉了一场。她醉倒在他的怀里,他一遍遍吻她,她却不肯挣开眼睛,就这样闭着眼睛流泪。她在他怀里睡了一夜,他却是一晚没合眼,她把脸埋在枕头里,无声地流泪,她本该微笑,她成功了,她做了她应该做的事情,他开始犹豫,就像杜兰甫当年一样,夏冰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