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但是今天她却发觉了痛哭的好处,在她清醒的时候本能地去逃避,而酒醉的时候又不能思考的那些问题,在哭到倦极了的时候,答案就会从潜意识里冒出来,明明白白地放在你的面前。
她走到窗前,轻轻拉开厚重的窗帘,天空上一轮圆月雪白灿烂,却似乎不会发光,只是苍白孤单地悬挂在那里,仿佛只是映衬着夜的黑暗。身体慢慢软下去,缩成一团靠在那落地玻璃上,那月亮的颜色也让她感觉冰冷,清醒的冰冷。战子楚回来,无声地蹲下身子,从后面握紧她的手,轻轻将她圈入怀里。“你终于醒了?”沙哑的声线蕴含着让她发抖的温柔,他掰过她的脸,一寸一寸的亲吻,他的气息将她淹没,勘勘将她裹溺在他的怀中。夏月发起抖来,她就是在逃避这个吗?通奸的人将被烙上烙印,赤脚穿过街道,所有的人向她投掷石块,直到她坠落地狱。夏月并没有多虔诚,只这一句在瞬间滑过她的心头,她这不仅仅是通奸,她是在杀人,是在施暴,心里猛然一震,这一切都是她的罪孽,她引诱他犯了已经犯了不可饶恕的罪。
“怎么了?”战子楚察觉她的紧张,却不愿意停止,他太渴望她,渴望得忘记了一切。她就这样抛开他,她可知道他有多恨她?又有多恨自己?他几乎像个少年一样无法控制自己,她的身体那样娇嫩柔软,让他忘记了一切顾虑想要卑微的膜拜。
嘴唇饥渴地摩嗦她柔嫩的肌肤,他略一用力便将她从地上抱起来,回身便放回身后的床上,她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水,墨蓝色的丝绸衬衣映衬着她雪白娇艳的脸颊,她为什么躲他?她要回英国去,她还没走他便有些受不了了,他该怎么送她走?眼看着她护照办下来的日子越来越近,他竟是无法忍耐非要在她走之前见她一面不可。“月月,想我吗?”他俯身上去,渴望着她的美丽,“你还没走我就受不了了。”吻上去,疯了一样汲取她的娇嫩柔软,她怎么可以这样柔软?他在她身上总有种做梦一样的感觉,仿佛抱在怀里的是天上的一朵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