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他的包房内。她僵硬地坐在原地,呆看着房间内的一切,暗青色的墙纸,白色描金边的家具,还有铺着深蓝色床单的四柱宫廷大床,她只看了那床一眼便忍不住站了起来。浑身如同涂了冰冷的胶水,她不是天真的小女孩,想把她弄到这样的酒店的男人她不是没有见过,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可她从来没有想过会和他有这样的一天,在前线的那些日子,她无时无刻不想扑入他的怀抱,只要他抱着她,就是炸弹在身边爆炸她也不会害怕。每当孤单悲伤的时候她便怀念那些在他怀抱中入睡的夜晚,可是她却从来没有想过,当真和他躺到同一张床上会怎样,怕是他只要碰到她,她就会禁不住想到王秀琳的眼神,想到她母亲的眼神,想到自己是多么的不知廉耻。强烈的自我厌弃如同汹涌的浪潮一阵阵地扑向她,让她不能呼吸,让她忍不住要呕吐,她不能呆在这里,她要回家,她必须要离开这里。
不管不顾地冲过去开门,手指触到门把的那一瞬间,门却突然开了,战子楚摘下帽子进来,两人就这样隔了一步面对面的站着,夏月的惊惶堵在喉咙,一个字也冒不出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笑看着自己,再次用黑沉沉的眼波将她溺毙,还没来得及述说不满就被他一把拉入怀里,沉重的吻落下来,她顿时被抑制了呼吸,他托住她的后脑那样急切地吻她,仿佛要将她吞下肚中一般,他从没这样凶狠而激狂,他勒得她不能够呼吸,她心里只觉得更加的委屈,更加的痛苦,唇齿间的交缠便只剩下相互纠结的无奈,她不愿意这样,她不愿意这样,他却不肯放开,恨不得要将她揉碎了一般。
“夏月,宝贝儿。”他终于停下来,抵在她额上叹息,她却禁不住身上一颤,仿佛听见的是战子秦的声音,他怎么也这样叫她,一向只有战子秦那个混蛋才这样叫她,她不要听他这样叫自己。“你怎么想到这个法子的?”他的吻又落下来,细细密密地吻过她的发际眉梢,言语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带着那样难以抑制的欢乐,“想我么?”
夏月把脸埋在他怀里,紧紧地抱紧他,她想他,她好想他,越是见不到越是想,越是爱他越是孤单,越是痛苦,她真的要受不了了。
战子楚抱着她坐到沙发上,感觉她缩在自己怀里就像个小孩子一般,紧紧地挨着他不说话也不动弹,心里初初的急切欢喜便慢慢地转化成一种难言的心痛和怜爱。轻轻地抚摸着她长长的秀发,“身体好点了没?”拂开她柔软的发丝,露出雪白娇嫩的肩膀灯光下散发着珍珠一样的光泽,她身上的香气传来,幽幽地撩动着他的情绪,她娇娇地“嗯“了一声,在他怀里蠕动了一下身体,抬起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伸出娇软的胳膊环住他的脖颈,微微皱着纤细的眉头,柔柔地问道,“你好不好?”披肩半滑下肩头,她却全然没有注意,调整了一下身体又偎进了他的怀里。
战子楚收紧手臂让她香软的身体更贴近自己,顾不上回答她的问题,他按捺不住地去亲吻,吻她光洁的肩膀,柔嫩的脖颈,总算是知道什么叫做□噬骨,他每天想着她怎么能好?他不好,他一点也不好,他想要她,他要了她才能好。
作者有话要说: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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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同志们,帮帮忙吧,我这个月想要上榜,走过路过不要白过,给我留个爪印,或者收藏一下,严重谢谢了 夏月抱紧他的脖颈,眼睛涩涩地想要流泪,他不好,她悲哀地想,他们怎么可能好,他们是受上帝诅咒的一对。现在的亲昵依偎不过是一种幻觉,是魔鬼给的糖果,引诱他们跌入无底的深渊。
门外响起敲门的声音,有节奏的两短一长,战子楚皱起眉来,低头亲她一下,起身出去了。夏月靠在沙发上,他开门带动的风让她一阵发抖,赶紧用披肩包紧了自己的身体。他的亲吻留下的触感还在,他的人却已经离开,她只觉得冷,冷得绝望。
战子楚回来,看见她呆呆地坐在原地,暗红色绣花的杭缎披肩裹得紧紧地,仿佛害怕一样缩着身体,看起来越发的娇小无助,看他进来弱弱柔柔地唤了他一声,“子楚。”他心里一阵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