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子秦已经低头吻上去,咬她的嘴唇,夏月推他,“干嘛啊,疼。“战子秦抱着她的腰不让动,装出一副恶狠狠的面孔来,“小坏蛋,算计我,你死定了,还敢反抗?”说着又咬她脸蛋。
夏月笑着躲他,看他闹个没完,不由得有些惶恐,推他,“讨厌,你也不看什么地方,你关门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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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锋在楼下呆了一会,还是不放心,扶着扶手慢慢上了楼,刚走到房门外面,就看见徐馨带着个丫头出来,刚想问,就被徐馨拉着转身往外走,他皱着眉还没开口,徐馨就附在他耳边,“媳妇没事,呆会吃饭的时候你们父子两可真别吓着她了,说不定啊,就留在家里了。”
战锋愕然,想到胡百川说的,这个媳妇将儿子吃的死死的,心里感慨,皱眉想了半天,苦笑了出来。
“七公子在督军府呆到很晚,是一同吃了晚饭才回福厦路的。”
“这父子两个是卖的什么药?”
“七夫人是带着夫人去的,七夫人肚子里不是还带着孩子么?”
“你是说……”
“督军向来是爱屋及乌,大公子那两个儿子看见老爷子就跟避猫鼠一样,四公子那个丫头不是亲生的,督军还待见得多。”
“就凭这个你说老爷子的心在七公子身上?我不信!”
“就是,老爷子舍不得四公子的!”
“如今说这个还有什么用?老爷子说话如今还顶事?”
“你就是根墙头草!东瑾的事情还是老爷子说了算!”
“那老爷子也得开口才行啊,上次叫我们来坐了半天就让回去了,这回又是个什么章程?”
“是啊,总得给个态度。”
“难啊,不光是七公子不肯,就如今东瑾这个样子,当真和中央翻脸的话,我看也是货致不测。”
一众官员都在嘀嘀咕咕,闹闹哄哄地交头接耳,就听值班侍卫长扬声,“起立,督军到!”
会议室的大门推开,战锋一身笔挺的军服缓缓走了进来,众人的眼光却是跟在他后头,战子秦面色平常的跟在后面,却仿佛是压根没有注意到众人的表情一样,等父亲坐定,也就在父亲左手边坐下,他出东瑾的时候是第七军的军长,挂个副司令的虚名,开会的时候战锋一秒钟看不到都是不放心的样子,所以一向是坐在战锋的对面,如今事易时移,不过半年不到的光景,战小七已是堂而皇之地坐在了原先战子楚的位置上,一众军官暗中交换眼色,心里都是惊疑不定。老帅交权了?
会议非常简短,战子秦的参谋长魏雄表述完当今的形式,就开始布置任务,众多将领竖着耳朵听,也是没能听见天苍两个字,不由得面面相觑,身为军人,保家卫国乃是本责,去打日本人,即便是和汪家联手也未尝不可,但是中央在他们背后捅得这一刀子太阴险无耻了,中央军如今将天苍围得水桶一样,难道他们就任中央政府这样欺负?就不管四公子他们了?
魏雄述说完,所有人都不说话,战锋缓缓看了一眼,“田文义和罗广生的第二军和第五军也要尽快赶到蓝屏霸,和其余部队回合,大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没有?”
第二军和第五军?众人又都是一愣,那是战子楚带去西边的两个军,一直跟着如今杜北率领的联军在为战子楚的事情呐喊奔忙,如今将这两个军调过来是什么意思?老爷子肯忍气吞声看着自己个儿的亲儿子去死?
众人都看着低头在一边听着的战子秦,笔直地靠坐在椅背上,桌上唯独他一个人一直用手摸着茶杯的杯环,缓缓抬起头来,淡淡然地看了一眼在座的诸人,“第七独立旅后日乘专列前往茶树岭,迅速就地展开,占领上垄。”
这话一出,众人顿时怔住。上垄是南下北上的铁路枢纽,中央军围困战子楚一切后勤供给都靠铁路,一旦掐住了上垄,姜中远的天下第一军也就是案板上的肉,不用动手也要自己退的。可是却是谁也没想过能动上垄。
全国的铁路都是英美等国援建或者买断,一律都是中央控制,唯独东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