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咆哮道。
易臻眉眼轻抬,嘴角微微勾勒半分弧度,似是在笑,“是吗?”
易娇娇突然怂了,她心虚的缩了缩脖子,自我找补道:“我们是一家人,我只是想要你帮帮我。”
“我的拒绝很明显,你应该听得懂。”
易娇娇不甘心地咬了咬唇,但她心知肚明易臻的脾气,他就是一个没有人性的神经病,跟他谈感情,那就是自找没趣。
他不是不懂,他纯粹就是没心没肺。
电梯合上。
易臻松开袖扣,僵硬的甩了甩脖子。
公寓里一片漆黑。
易臻按照往常的习惯会先去厨房拿上一瓶冰水,只是今天在路过客厅时,他猛地察觉到什么异样。
昏暗的空间里,有一团小黑影蜷缩在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