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绘子不想再回答了,扭过脑袋轻叹一口气,“不行的话就算了。”

哦,说来说去就是因为没人陪。

“没说不行。”

“什么?”绘子嗅到一丝希望,偏回脑袋看他,就见他笑了笑,凑近脸,“明天就带你出去玩儿,免得在家抱怨没人陪,行不行?”

绘子想说不行,但话被他一个眼神逼退,只能打回嗓子眼咽下。

“我答应了你,你是不是得给点表示?”贺聿生上下扫她,唇角勾起,手往沙发后头一搭,意图明显。

这点甜头都不给尝,那他真得骂声白眼狼。

绘子僵着身体,看见他喉头滚动,眼神晦暗。她吞了吞口水,就是没下一步动作,罕见的是男人这一次居然格外有耐心,没有直接强迫她主动。

贺聿生将她抱上楼,剥了衣服,两人泡在浴缸里,整个过程绘子都很听话,没有反抗也没哭,像个木偶一样任人摆弄。

池水表面平静,下面却是淫乱,粗长的性器严丝合缝插入穴口深处,轻微抽动的幅度漾起阵阵水花,绘子微微喘气,分不清是被水汽烫的还是羞耻,她面色潮红,额头湿腻的头发凌乱,趴在贺聿生肩膀上无助地低喘。

这次贺聿生没有强行破开,手指安抚在她穴口周围,挤了些液体进去才不至于疼到冒泪,进去时,他也格外温柔,轻轻地一点点推进,绘子喊疼了他就停下缓气。

性器抽动,龟头摩挲在子宫口,贺聿生低喘一声强忍着没直接插进去,撤了出来,因为绘子叫了一声说疼。

这样小幅度的抽插倒是也有爽感,就是太慢,太磨人,贺聿生将人从肩膀捞起,抬脸对视。

绘子还坐在他腿上,身体里埋着他进进出出的阴茎,她没法冷静保持理智,死死咬着唇角。

这幅欲态在男人眼里诱惑力更甚,下身的性器又粗壮一圈,他忍不住往前顶了一寸。

龟头饥渴地磨到子宫口,绘子一下没承受住,手攀在他肩上,痛苦呜咽一声。

“疼。”

男人停了动作,找回一丝理智。

“为什么哭?”贺聿生盯着她发问。

绘子压根没心思回答他的问题,穴口处猛地缩紧,绞得男人闷哼一声,差点缴械投降。热流喷出,她瘫软在贺聿生胸膛,脑袋枕着他的肩膀处,身子一抽一抽地沉静在高潮的余韵中。

女孩良久才找回一丝理智,而贺聿生却停了动作,将她从怀里扯出,双手捧起绘子的脸,一如当初在天堂赌场般耐心哄着问她;“为什么一个人躲着偷偷哭,谁欺负你了?”

军车上,本来只想看看这娇气包在做什么,贺聿生打开了别墅内链接的监控线路,结果不看还好,一看,在手机显示屏上,他清晰瞧见了沙发上那抹可怜兮兮的身影,小小一个蜷缩在沙发上,一个劲儿在脸上抹眼泪,委屈极了。

当时,他觉得必须回来一趟,再不回来人都能哭死。

绘子抿着嘴巴摇头不回答,她不说,贺聿生就一个个问过去,问到最后他也没能得到想要的答案。

其实,他清楚,清楚女孩是因为什么哭,有一瞬间贺聿生甚至有点理解段九了,理解那股没理智的轴劲儿,他轻轻将绘子揽在怀里,大手安抚着毛绒的脑袋,吻遍她脸颊的每一处。

“不哭了好不好。”他柔声说了这么一句。

绘子依旧没有回答,只是攀在他肩膀处的手慢慢收紧,抓牢,指甲嵌进肉里。

这场性爱各怀心事,贺聿生从没觉得如此空荡过,身体是结合的,心却不满足。

抽插的动作随着水波晃荡,娇喘声、啪啪声交织,性器连接的地方泥泞一片,蜜汁泡在水里洗遍两人的身体,他抱着绘子亲了又亲,没将人压在冰冷的浴缸上,一直保持着让女孩坐在他身上的姿势。

水底下的大手紧紧圈住她的腰,像要将人揉进骨血。

身下,随着律动越来越快,淅淅沥沥的清浊淌出,绘子被磨得受不了,缴械投降几次,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