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了?”墨尘眼尾带着高潮的媚意,偏过头,唇瓣相触,下一刻,舌尖立刻像两条蛇一样纠缠起来。

蒋琼像是渴极了,叼住香甜的舌尖不松口,舔吃嘬吸,再钻进牙关不住地掠夺对方口中的津液,舔舐吞咽,嗦吸轻咬,上颚、齿关、舌背舌面,就没有他不舔的地儿。

“哼唔……唔哈……”

墨尘掐着男人的脸颊肉,结束这个黏糊缠绵的吻,舌尖拉出银丝,情欲熏哑的嗓音轻声问,“很难受吗?”

“嗯!难受死了!”精囊里的精液蠢蠢欲动,都快射出来了,就差那么一点点,裹着肉棒的骚肉套子走了!

墨尘笑了笑,语调依然轻柔,“忍一忍就好了,不会死的。”

蒋琼眼睛不敢置信地瞪大,“?”

残忍,冷酷,无情。

小狗崽表情有趣极了,惹得墨尘愈发变本加厉地逗弄,他知道狗鸡巴即将射精时的表现,故意那会儿抬腰吐出肉屌,反复数次。

墨尘前后高潮了好几回,晃着腰肢吟哦喘息,情欲沾染面颊绯红,一副被肉棒伺候得爽得不轻的淫态。反观蒋琼,一次也没射,脸到脖子憋得通红,性器愈发紫红狰狞,肌肉紧绷,青筋浮现跳动。

他人看着是学老实了,不再肆意往上顶,安静当按摩棒,眼眸却不像方才带着可怜的祈求,见墨尘心肠硬下来,狗男人也不装了,凶恶的欲望溢出来,暗沉沉一片,恨不得把墨尘从头到脚给吃干抹净。

要疯了。

两口穴都轮着吃了几遍肉棒,墨尘觉得差不多了,犹豫片刻,没有立即起身,泛着粉的指尖顺着男人的下腹往上摸,拂过块垒分明的腹肌,抓住胸肌顶端的乳尖拧了一把,含住肉屌的穴刻意收紧。

“呃嗯!”

蒋琼红着眼闷哼一声,积蓄许久的精液喷涌划过尿道,自马眼激射出来,在雌穴深处射了个痛快。

内射的感觉很奇妙,精液水柱似的击穿宫腔,一点点把宫腔填满,墨尘舒服得脚趾蜷缩,雌穴又忍不住小小去了一次,他轻喘着,捂着小腹低叹,“射了好多。”

肚子都被灌满了。

雌穴屄口恋恋不舍地吐出龟头,‘啵’的一声轻响,牛奶似的精水自穴口涌出。

墨尘摸向开关,四条锁链瞬间咔哒一声解开,蒋琼重获自由,猛狼袭击,搂着墨尘的腰往床上压。

双手被交叉扣押,热腾腾的凶器抵上穴口,墨尘表情未变,“不想断子绝孙就老实点。”

蒋琼没有更进一步,生气又憋屈,‘呼哧呼哧’地粗喘半晌,愤愤地咬住艳红的唇瓣。

唇瓣相触的瞬间过了电似的酥麻。

主动亲上去的是他,惊慌失措耳根通红的也是他。

缠上来的舌尖热情又温柔,蒋琼不敢过多流连,急急抽离,垂头坐在床边摩挲手指,“结束了吧,我走了。”他没等墨尘说什么,拢着衣服离开房间。

鸡巴硬了一路,蒋琼回到卧室心不在焉地撸动,像他这样的小人物,活着已经算是拼尽全力,人嘛,自私一点活得才更好,他也许不该把身份之别家国情怀放在心上,精神体那么喜欢白蛇,他又忍不住……喜欢就躺平享受就好,跟墨尘好好处,讨好,顺从,得到更多相处机会。

心里的疙瘩始终难以磨灭。

蒋琼不明白为什么当初的墨尘选择在战事最紧要的时候通敌叛国,差一点,如果不是墨尘因意外……重伤,帝国就败了。

他热爱自己的祖国,不会因为对个别政策的不满而憎恶他,他相信上层的决策能力,早晚会注意到精神力抽取的危害,会做出改变。

蒋琼从小就是个想象力丰富的人,面上不显,心里已过万重山,说出来他自己都觉得可笑,他甚至做过‘跟墨尘交往,用爱与正义感化这个大反派,劝他去自首’这样的美梦。

帝国已经废除了私刑,若在狱中墨尘交代的足够多,有重大立功表现,兴许不会被关到死,有出来的机会。出不来没关系,蒋琼可以去应聘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