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可萧泠泠却见不得他这副装出来的柔弱样子,虽心里也担心他的身体,但仍是遵从理智离开。
有些苦,也该让他自己也承受一次。
是以这一日一整天,萧泠泠都避开萧佑棠。因为萧佑棠被通缉,前院的医馆他自然去不得,只能在后院到处乱晃,所以萧泠泠在医馆待了一整日,直到入睡时分才回房歇息。
等躺在床上,一闭眼就是近几日发生的事情,走马灯似的在眼前穿梭,扰得她心神不宁。外面的梆子响了一声又一声,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才睡着。
可梦里依旧不安宁,一会儿梦到自己一剑刺穿萧佑棠的胸膛,他睁着空洞死寂的眼睛死死盯着自己……一会儿又梦见与他缠绵之时,床榻上的耳鬓厮磨。
他仿佛一条饿狼,贪婪地舔遍她全身,从头到脚每一寸肌肤他都没有放过。到最后,他干脆整个身子压着自己,整个床榻都在激烈摇晃,而他埋首在她颈间啃噬,用湿热口水糊满她的肌肤。她快要溺毙他强烈的压迫感中,险些喘不过气来……
她猛地从梦中惊醒,额上早已布满冷汗,身子也不受控制的激烈颤抖,连喘数下才从窒息的梦境中恢复过来。
不只是腿心黏糊糊的,连胸口也湿了,小衣紧贴在胸口,闷得她难受。
刚刚惊醒,她的意识尚在昏沉中,可脖颈处似是有热气喷洒,一股一股,正有节奏地骚扰着她。而自己腰间不知何时拦着一条精壮手臂,自己整个人被牢牢捁在不知名的胸膛中,正随着身后之人的呼吸而轻颤。
她心中一惊,彻底清醒过来,莫不是有采花贼?可转念一想,现在全城都是官兵,贼人怎么闯进来,而整座宅子里唯一会做这种事的人还能有谁?
转身一看,果然所料不错,额角痛苦地抽了几下。又见他睡得倒是甘甜,还时不时咂摸几下嘴。而自己却连做梦都不踏实,心里又气又恨,干脆一脚将他踢到床下。
男人“咕咚”一声滚到地上,发出沉闷但又巨大的声响,疼痛唤醒他的意识令他从香甜的梦中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