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琛弯腰将人抱起,放到床上,肿胀的屁股被压得一痛,臀肉悄悄抽了抽,纪纾垂着眼,乖巧坐好。

靳琛示意他脱衣服。

昂贵的高定西服被随手扔下,解开纽扣,露出雪白的胸膛,两颗红果点缀,腰肢柔韧,带着独属于Omega的纤细感。

犹豫一会儿,脱了裤子,全身光裸,纪纾红着脸低喊“老公”。

靳琛命令:“腿打开。”

纪纾明白他意思,咬着牙将两腿张开到最大,脚掌踩着床,摆出“M”型,门户大开地对着靳琛。

如有实质的视线落在他腿间,被欺凌殷红的唇肉委屈地含着按摩棒,黑色的底端露出了一点,又被看得缩了进去,穴里被撑了满当。

纪纾羞得低下头,余光瞥见靳琛拿了个什么东西,油光发亮的皮革像是会咬人。

纪纾瞳孔一颤,跳起来就想逃,靳琛一把摁住他,扯了脱下的衬衫将他绑起来,拴在床头。

双手被缚,纪纾挣脱不得,蹬着腿怒骂:“老变态!凭什么绑我!放开!”

靳琛一皮带抽在他身旁的被单上。

纪纾不敢动了。

靳琛神情淡漠:“我猜,纪老师是不是在想,下次一定要丢得隐秘一点,不被发现就好。”

纪纾:“……”

“腿张开。”

纪纾乖乖把腿张开。

皮带挟着劲风,第一下就把纪纾“嗷”地抽哭了。

为了演好哭戏,纪纾曾对着镜子,反复练习表情管理,直到眼睛酸痛流不出泪,滴了眼药水继续练。

以至后来,他的每场哭戏都被当做教学典范,被其他演员反复观看学习,称叹他的貌美与实力,的确对得起一声“老师”。

此时的纪老师却哭得毫无形象。

粗壮的按摩棒还在里面,皮带抽落,鞭打的余力将凶器往里顶进,几乎要凿开柔嫩的生殖腔。

他“死变态”“老混蛋”一通乱骂,靳琛却只冷冷挥鞭,力道不减不增。

甬道吃痛收紧,纪纾仰脖哭叫,烂红的穴眼竟吐出一丝晶亮粘液,抽打的声响沾染了粘腻。

“老公我错了,呜呜真的错了,再也不会了,我保证,呜嗝,原谅我呜……”

靳琛扔了皮带,俯身抱住他,咬住那张小嘴,浅浅交换了一个吻。

“呜……”

纪纾轻声抽噎,讨好地拿奶子蹭了蹭靳琛 兰苼n檬w胸膛。

靳琛沉声:“乖。”

下一秒,纪纾就后悔了。

靳琛皮肤很白,却不显弱气,高鼻薄唇,丹凤眼狭长俊美,五官深邃,精致昳丽,又被男性的英气中和,风度翩翩很是迷人。

但他胯间的巨物显然没有这么精致。

绛红的颜色狰狞可怖,粗大的柱身青筋凸起,下面两颗卵蛋沉甸甸坠着,不知道藏了多少存货,每次都把他操得死去活来,灌了一肚子浓精。

纪纾气得呜呜哽咽,拿脚踹他:“不要了,你离我远点……”

软绵绵的力道算不上威胁,靳琛轻而易举握住了他的脚踝,脚底猝不及防踩上了靳琛结实的腹肌。

纪纾一愣,悄悄咽了咽口水。

趁着这个空档,靳琛挤进他腿间,令两腿修长的白腿挂在腰上,刚遭受了鞭打的穴口软烂不堪,热硬的龟头轻而易举顶开了肥厚的唇肉,长驱直入。

“唔!”

情热的欢愉充斥每一个毛孔,alpha与Omega天然契合,纪纾嗅着鼻尖霸道的琥珀香,水润的眸子微微失神。

靳琛压在上方,火热细密的亲吻沿着脖颈往下,雪白的锁骨绽开红梅,又将两颗小果吮进嘴里吸咬。

纪纾看着他利落俊朗的下颚线,将那截公狗腰夹得更紧。

这点温情,在靳琛替他洗澡时烟消云散。

发泄后的小阴茎被强制撸硬,靳琛大掌包住柱身,略糙的指腹揉开小孔,一根尿道棒被强制插入,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