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已经卡在了喉口,却仍有三分之一留在外面。
纪纾蹙起眉,刚想退开一些,头顶大手强硬地摁住他,靳琛低哑的嗓音落下:“吃下去,纪老师。”
低吟一声,纪纾放松喉管,乖顺接纳巨物,阴茎不容拒绝地往里深入,软滑的舌紧贴肉棒,湿漉漉蹭过盘踞的青筋。
狭窄的喉管被迫撑开,终于全根吞入,纪纾噎得难受,脸部深深埋进靳琛胯间的毛发,靳琛摸摸他后脑,命令道:“舔。”
“唔……”
纪纾喉头滚动,闭了眼,小心收起牙齿,用舌头裹住巨物,艰难地上下舔舐。
来回舔了数十次,软舌抚过沟壑,靳琛呼吸渐粗,按住纪纾脑袋的手愈发用力,舌尖又一次挤进小孔咂弄,再也克制不住,抓紧纪纾的头发,猛力挺腰,抽送起来。
器物粗暴进出,纪纾被干得干呕,两颊发酸,喉管阵阵收缩挤压,被磨到红肿,口中阳物胀到极致,靳琛扯起他,来不及收回的红舌犹牵了一根银丝,藕断丝连地将坠未坠,黑白朦胧的瞳孔覆了水雾,清冷的面上显出点儿迷茫的痴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