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卸掉似的,踉跄跌倒在地上!
“容你们想清楚,等会儿回到我,若是不说实话……”他意味不明地盯着她们身上看了一眼,转身离去。
……
“疼不疼?”金?疵Π丫?辞扶起来,刚刚她与那伙贼人交手,被伤了臂膀,虽忍着不吭声,但额上仍沁出一圈虚汗。
“没事,”君辞咬咬牙,低声道:“这回遇到硬茬子了!这是一帮什么人?绝不是弥腊人,听口音不正。”
金?葱睦镆怀粒?同样低声道:“大雍话说得也不利索,刚才来时他们叽里咕噜说的听起来像是塌它话。”
她在古雅榷场遇见过好些塌它人,塌它男人身形都较为蛮壮,但性子豪爽直率,多数都不坏。君辞却是从未见过塌它人的,她的父祖因他们而死,刚刚那个人认出了她遗传自步察家一脉的眼睛。
“琥珀猫瞳?你是步察家的女孩,那样懦弱的人家竟然还有子孙活着?。俊?
想起了那人的话,君辞恼怒地捶了捶拳头。
金?疵?拉住她,“别折腾自己。对了,最开始在第一楼时,那个人说了一长串弥腊话,我听不懂,但我听到他说了‘虞然’这个词。”
虞然,他们是找她的?找她做什么?君辞想了一会,没有头绪,苦笑着看了金?匆谎郏骸拔蟠蛭笞玻?你倒真替她受这一回罪。”
金?慈聪氲搅肆硪徊悖?若这些人果真是塌它人,那他们出于什么目的千里迢迢来弥腊找敕儿斤家的姑娘呢?
正思忖着,忽然只听外头一阵马儿嘶鸣,然后砰砰砰像是打翻了什么,金?促康芈Ы袅司?辞,俩人对视一眼,君辞仰着脖子仔细听,却也听不出什么。
“兴许是王府来人了……”
君辞这话多半是安慰,金?疵Σ坏?点头,心里却没底,她意图留作记号的珍珠已经被发现捏碎了。
紧接着,木屋的那扇破门咣当咣当动了起来,俩人倏地提了口气,想到那个男人的眼神,都不由得心里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