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一害的,也是他真正想要跟祁抑扬谈的。业内人士十分看好祁抑扬未来回归祁氏后的股价走势,谈康预想届时可得的收益应该远高于一次性地价购买款。
祁抑扬把手头的文件夹合上了,当下想站起来走人,他本来也一直不太喜欢这位邻居。
事实上要拿到谈康这块地,并不只有和谈康亲自谈这一个方法,祁氏政府关系一向维系得好,政府出面施压或者直接一纸规划并不是难事。他先亲自来拜访谈康,不外乎是出于对熟识的长辈的礼貌。谈康公司的股票毫无价值,也不可能对共同开发有任何助益,祁抑扬宁可溢价购地,也不愿意做长期赔本买卖。
至于联姻,祁抑扬停顿了一会儿,在脑海里回顾谈康的两女一儿。他和他们都已很久不再联系,要费一点力气才能想得起来名字,大女儿谈少馨,去年已经订婚;二女儿谈少蕊,小学初中高中都和祁抑扬是同班同学;还有一位,谈少宗。
祁抑扬想不起和谈少宗有关的关键词,也不知道该怎么三言两语概括这个人。谈少宗在他的记忆里是没有具象的,那感觉近似于溅开的水花或者快要融掉的冰淇淋。他凭空觉得这间会议室里湿度升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