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仍是偏的,从来没有丝毫要改正的意思。

良久,她缓声道:“淮安侯与驸马之间的事,本公主不愿掺和其中,既然淮安侯已无恙,本公主先走了,你们父子俩慢慢谈。”

说罢,李康宁便站起身,芷兰悦兰为她理了理裙摆,主仆三人一同缓步出了淮安侯府。

她刚回到晴雪院在软榻上坐下,裴翊之也脚底生风般疾步而归。

李康宁望向他的眸光略带怜悯,声音放软了些许,“你怎么这么快也回来了?”

男人敏锐地捕捉到她的变化,心口暖得不住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