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在山间一所茅草屋里作画,你站在一旁举着蓑衣帮我挡风……”
“对了,三年前你为何会那般瘦削?”她看向画像,不解地问。
裴翊之缓声解释:“宁宁也知,我幼年便在燕山别院住着。因父亲不喜,别院的仆人们……难免有轻慢之心。”
端来的吃食馊了臭了都算是好的,时常是接连数日滴水粒米都不给他。
若非他设法翻出别院进山觅食,恐怕早饿死在偏僻山野的小别院内了。
李康宁听懂了他话中之意。
她秀眉微蹙,“淮安侯也真是荒唐,即便你真是婢妾所出,也不该作践个懵懂无知的婴孩。”
裴翊之知她是在为自己鸣不平,一颗心悸动得快要碎开了。
“都过去了,如今我有宁宁足矣。”
说罢,他倏地站起身,大手捏住少女微圆润的下巴,以吻封缄,堵住了她的樱唇。
“唔唔……”李康宁推了推他硬邦邦的胸口,却如蜉蝣撼树,纹丝不动。
顷刻,她便觉仰着的脖子酸酸的,哼哼唧唧表达不满。
男人温热的薄唇才松开了些,又在她没缓过神来之际,单手轻轻松松将她托起
“啊……”
整个人骤然悬空,李康宁心惊不已,下意识双手双脚缠在男人身上。
两人体型差距极大,男人身姿健硕魁梧,浑身遍布块垒分明的肌肉,又比她高了快两个头。
他单手托住她的臀,两人的视线终于得以平视。
李康宁脸颊迅速蹿红,“你,你快放我下来!”
因她紧紧抱住男人,胸口两团丰盈雪团也毫无缝隙地贴着男人的胸膛。
裴翊之眸色一暗,重新吻上了她,肆意吮吸含弄她柔软滑嫩的唇瓣。
大舌长驱直入,勾着羞涩欲躲的丁香来回缠绕。
热切汲取她口中如蜜般香甜的津液,在每一下吞咽中发出闷闷的浅喘。
他在温柔至极地勾引她,用他满腔炙热无法宣泄的感情。
李康宁觉得自己快要被他舔化了,浑身像化作一滩春水,又从她的腿心缓缓溢出。
檀口一张,甜腻腻的娇吟声混着唇舌搅动的暧昧声响溢出。
良久后,男人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了唇。
“好宁宁,喜欢吗?”他哑声问。
经过一番唇舌缠绵,他满身的火气直冲腹下,那东西直翘翘立着,衣袍被顶起个极显眼的弧度。
裴翊之情不自禁地挺了挺身,隔着衣物用硬胀的性器顶蹭少女的股缝。
李康宁娇喘吁吁,没有应他。
男人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因呼吸急促而更加涨红的脸。
他喉头滚动,“宁宁,在画室里试试可好?”
两人自新婚以来只在晴雪院寝房内有过情事,还没试过在别处。
这混蛋真会顺着杆子往上爬。李康宁小脸潮红,又是羞又是恼。
男人又用充满蛊惑的语气,“宁宁喜欢的,每回宁宁的小屄都会流了很多水,紧紧裹着鸡巴含吃……”
“呀!不许说!”李康宁捂住耳朵不想听这等下流腌臜的话。
裴翊之也不恼,动作轻缓地将她放在另一侧的酸枝木贵妃榻上。
随后他便如小山倾覆而下,舔舐轻吻着她的耳廓。
李康宁心里一慌,可周身的力气都像被他逐渐抽空似的。
“不行……你便是要弄也别在这里,外面能瞧见里头……”
这处画室临湖所建,为了方便观赏湖景还特别装了一扇近乎透明的琉璃窗。
若有人恰巧在外经过,就能将画室内的情况尽收眼底。
见她并不抗拒与自己欢好,裴翊之不由满心欢喜。
随即,他的薄唇一路从耳朵朝下,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少女纤细白皙的玉颈。
两只布满厚茧的大手隔着衣衫盖握住少女饱满高耸的玉乳,并肆意抓揉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