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他也没有冷落,大掌捧着浑圆丰硕的雪乳,感受着手中沉甸甸的重量。
乳尖如有一股电流涌起,蔓延至腰后,李康宁浑身酥软。
因是在宫外的酒楼,还是这么个颇具意味的地儿,她不敢发出太大声音,只能压抑地低低吟哼。
“嗯……舒服……”
“啊……你好会吸呀……”
她听到男人贪婪吞咽奶水的声音,情不自禁挺胸,不断把奶子往他嘴里送。
裴翊之感觉到她的兴奋,本就抬头的性器愈发硬胀起来,宛如铁杵。
他吸完一只,又急切地吸另一只,不知餍足。
李康宁浑身颤栗,一大股热流向下涌流,洇湿了亵裤。
奶水被吸出,双乳渐渐不再胀痛,可又迎来了另一阵如蚂蚁啃噬般的难耐……
临产前一个月再加上月子四十日,两人已有两个多月没欢好过。
“清羽……”她双颊潮红,娇声低喃着,“小屄好痒,帮我摸摸……”
男人喉结滚动,大手往下探,隔着湿漉漉的亵裤摸到那颗凸起的小淫核,重重揉摁。
“夫人,是这里吗?”他哑声问。
“唔……对……”李康宁杏眸微阖,不住娇喘呻吟。
敏感的肉蒂被磨得又酸又胀,快感迭起,小穴一翕一张,汁水流得更欢了。
“呜呜,还想要大鸡巴捅捅小穴……”
“夫君出征多年,我夜夜孤枕难眠,没人疼我……”
她的语气哀怨,仿佛真是个守着活寡的美少妇。
“隐月轩里是你的肉棒最大最硬嘛?“不是你的话,就换个人来……”
裴翊之双眸通红,心间酸涩得厉害,像是脑中的某根弦顷刻间崩断。
“是我,不许换人。”他的话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他原就忍得辛苦,额间青筋暴起,俊脸涨红,胯下如烧着一团火,肉茎肿痛至极。
他三下五除二将眼前深陷情欲中的女人按在身下,急切地解开裤头,释放出胯间那坨粗硕硬挺的阳具。
“我能伺候好夫人,我疼夫人。”
边说着,他边粗鲁地撕扯身下女人早已湿透的软缎亵裤。
他湿热的大舌一点一点舔舐她泥泞不堪的小肥屄,又用牙齿轻轻拉扯敏感红肿的小阴蒂。
“啊……唔……嗯啊……”李康宁玉颈后仰,眼角溢出泪花。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又把肿大狰狞的肉棍嵌入水淋淋的肉缝儿,狠狠一顶,圆硕龟头频频撞击肿胀的淫豆子。
“啊……”李康宁双足紧紧蜷缩起来,强烈的快感不断堆积,从阴核飞窜至全身。
蜜穴淅淅沥沥泄出大股温热汁水,通通浇在青筋盘虬的棒身上。
男人的俊脸近在咫尺,五官极深邃英朗,剑眉浓密而不杂乱,眼尾微微上扬,薄唇形状好看。
像有股莫名力量牵引着,她有些意乱情迷,忍不住伸出粉嫩小舌舔了舔男人的唇。
裴翊之心头猛颤,不假思索吮住她的丁香,细细嘬吃。
大舌又探入她的檀口内,肆意搅动,舔舐每一颗贝齿,每一寸嫩肉。
两人唇舌间不断发出咂咂水声,缠绵而暧昧。
“唔唔……李康宁被这长长的热吻弄得七荤八素的,伸手推搡他硬邦邦的胸膛。
粗壮的肉棒却越磨越凶,整根从下到上大开大合磨擦着湿漉漉的花缝。
两只方才刚被吸空的丰盈乳房又开始滴滴答答溅出香甜的奶汁。
突然一记猛顶,李康宁骨头都被撞酥了,淫核被碾压得又酸又麻。
掩藏在肉唇里的小珍珠哆嗦着喷出一股热液,竟是潮喷了……
男人恋恋不舍松开了她的唇瓣,猩红着眼,哑声问:“够大够硬吗?夫人满意吗?”
李康宁香汗涔涔,娇喘吁吁,眸光涣散。
缓了片刻,她仍觉身下一阵空虚难耐,亟需被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