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一声，紧闭的地下室缓缓打开了，微弱的光线唤醒了角落里蜷缩的女人。

傅夜鸣刚踏进来，就被一股力量禁锢住了脚踝。

“夜鸣哥哥，夜鸣哥哥，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错了。”温北枝哭得梨花带雨，向来习惯演戏的她，此刻才让傅夜鸣觉得她哭得真切。

可也让他厌烦，傅夜鸣皱着眉，使劲想要将人甩开：“放手。”

“不，我不放。”温北枝摇头拒绝，手上力气更重：“夜鸣，我没名没分的陪在了你身边这么多年，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不能对我这么残忍。你明明说过的，你这辈子都只想跟我在一起的，你说过的。”

一句话，将他拉回了痛苦的回忆。

那是他将温北枝带回傅家的第二天，他和沈枝又吵了起来。

本来就生气的他在温北枝三言两语的挑唆下，对沈枝脱口而出了绝情的话。

他说：“沈枝，这辈子如果能重来一次，我只想跟温北枝在一起。”

那时的他确实沉醉于温北枝为他营造的温柔乡里，才会带着她那般羞辱沈枝。如今想来，沈枝当时该多绝望啊。

想到这里，傅夜鸣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他用力将人一脚踹开：“便是看在你这五年里还算老实，两个选项，你自己选吧。”

温北枝看着眼前的男人真的朝一旁的桌子上看去，上面摆着两张小小的纸条，她知道那是什么。

她曾经见过有人选择，生或者死，两个选项同样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