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吧。”张硕白换了件半新不旧的茶色罗织锦五蝠袍,发髻一丝不乱地罩在网巾里,走过来拂开帷幔,坐到床沿掀开一角被何云收抱紧的被子。

亲密接触过,他已经十分了解小傻子阴户的构造。修长指节挤开夹着喜被的腿缝,直接探访逼口,顺利地挤进恢复紧致的花穴。

“嗯……唔……!”睡梦中小逼被异物侵犯,何云收皱了皱眉,不大乐意地哼哼唧唧。

丫鬟们都还看着,有过昨晚那一出,再看老爷指奸赖床的夫人已见怪不怪,甚至胆大好奇的还悄悄转着眼珠往帘子里瞧。张硕白背对着她们,只能看见他的手在被子里快速抖动,捣出细微水声。

小逼落入人手被肆意玩弄,两根手指灵活地在批内旋转抠挖,抽插频率飞快,给予梦境旖旎春意。指奸技巧太好,何云收在梦中爽得情动出水,两腮粉红,媚肉收缩一下下夹逼里让他快活的手指,“呃嗯…啊啊~!”

只用两根手指就捅得将军遗孀淫叫连连,该说是何云收的逼太骚,还是自己手活儿天赋异禀,一入穴就弄得小傻子阴道湿透。

细腻花壁缠绵地拥挤着张硕白的二指,有生命般蠕动,磨蹭他们以寻求更多快慰。何云收喘叫得越来越浪,嗓音黏糊地撒娇说还要,无意识摇晃着半漏在外的屁股,逼道里甜水搅动的啧啧声也响得清晰可辨。

夫人的水可真多,年长些的女使心照不宣地交换眼色。

正在床上两人都渐入佳境,张硕白也开始呼吸急促,扣屄的力道加重时,一味在睡梦里发骚的小傻子忽然呢喃了句什么。声量微不可闻,只有离得最近的张硕白听清了。

“轩郎……”何云收还当是在将军府,叫着林鹤的字,殊不知奸淫自己逼穴的已经换了人,还在唤已逝的丈夫。

张硕白波澜未惊,手腕却狠力抽送,又添两根手指四根齐齐进逼,将幼小屄穴撑成宽洞!

“呀啊啊啊~!”嫩批刺入一阵钝痛,何云收尖叫着倏然惊醒,不知所措地伸手往胯下摸。抓到张硕白的手,胡乱推搡着喊疼,却换来更凶恶的四指肏逼。

怎么刚醒就又弄他,还插得阴道生疼,小傻子挣扎不过,被张硕白越奸越委屈,哭得抽抽搭搭的。不过身子依旧敏感承接进出,挨了几十下捣穴后还不情愿地小高潮了一次。

任凭他新寡,在现任丈夫床上亲密地喊出亡夫的字,张硕白纵是个太监,对才过门的何云收并无感情,依然心中不虞。

亏得这次没被别人听到,否则传开来,他张硕白的对食依然对林将军念念不忘,跌了面子惹人笑话事小,碍了他娶何云收挡‘桃花’的真正目的事大。

如此想着更要杀一儆百,坚硬如竹的指节全部抽出逼口,再破开瑟缩的肉花一干到底,指尖发力怼中骚点,又肏出小傻子一声崩溃的哭嚎,“呜…!”

他哪里懂得张硕白为什么忽然心狠手辣起来,最敏感的一处花壁被顶得凹陷,爽资源群7貳7\4柒4\1三1利过火转为酸痛,只顾哭泣求饶,“小逼好疼…轻点……嗯嗯嗯!”

张硕白另一只手捏过他的下颌,拇指戳进何云收这张可能惹是生非的嘴里,随意拨弄软红的唇舌。

可惜是傻子不是哑巴,那样更安全,要不干脆过几天请个太医……算了,张硕白发觉身下难受慌乱的小东西下意识吮起自己的手指,又打消这个有点狠毒的念头。

手指不再折磨楚楚可怜的小逼,使了些花活淫巧,将何云收送上愉悦顶峰,哭喊着泄身。这次张硕白早有防备,提前挽高衣袖,避开汹涌迸发的汩汩阴精。

“哈啊……!”真喷水时何云收已经叫不动了,有气无力地媚吟一声,拱起腰臀脱离床面,晶莹汁水就从女穴里射了出来。

雌花高潮后本就容易想尿,又睡了这么久,小傻子喷完水反而发急,他也不知羞,直说自己要尿。张硕白抽开手,站起身,对候着的女使丫鬟们道,“好好伺候你们夫人。”

宣室殿内,暂代张硕白部分职务的秉笔太监孟广奉上批了红的奏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