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放平躺好,“左言初次侍奉,若有冒犯之处,还请夫人指点。”

岂止是初次侍奉,左言还是处男,在受训时学艺虽精却也都是纸上谈兵,真刀真枪的操练起来完全没有底气。记着龟公教导的前戏步骤,没敢在张公公面前吻何云收,准备先弄湿小傻子的逼,轻柔地压开嫩白腿根,让藏匿在阴茎后面的娇花露面。

好美,之前练习时只看过工匠临摹何云收女阴雕刻的批。玉石做的用来讲解各处敏感区和功能,糖稀倒模的用来研习口交舔逼的功夫,入选的锦衣卫种马们个个苦练,左言吸肿过舌头,也深刻记住了弥漫口腔的甜味。

如今见到了正主真实的雌花,比那些死物好上百倍,阴唇肥润柔嫩,颜色是少妇漂亮的熟粉,阴户光洁不生一丝毛发。圆鼓鼓的饱满肉蒂娇俏地从两瓣花唇里探出头,因为腿心敞开,内里精致的构造一览无遗。

小孔状的逼口微微翕合,天然引诱人探寻幽深内里,左言毫不犹豫地埋头一口含住整张嫩批,倾尽所学,抿唇吸嘬同时伸出舌头在阴唇中飞快扫弄!唇舌动作速率和力道都极富挑逗,火热的舌尖上下翻卷,即刻在雌花里掀起汹涌情潮。

“哈啊~!啊啊啊!好爽...!舌头好棒~!”小傻子被舔得欢快浪叫,大小阴唇猛颤,根本招架不住此番专业的吃逼技巧。他还没分辨出来日他的男人到底是不是林鹤,青年粗糙的舌面用力舔压过整张批,将花蒂头都碾扎实地碾回小阴唇里,再被口腔裹住逼用力吸出来。

升腾的快感拼命从女阴流窜,何云收一时脑子放空,只会蹬着腿媚叫,陶醉在过分精湛的口活里飘飘然。

蜜水流出花穴,左言精神振奋,夫人的反应是对他服务最好的认可。于是舌头再接再厉往中间收拢,聚一股力倏地舔进逼口,屏气往涩甜的花道里猛冲。

“嗬...呀啊!进到小逼里面了嗯~!啊啊啊好快!”软韧的肉物湿润有力,似蛇一般在甬道里飞快扭转着前进,坚定地挤开逼仄的媚肉夹咬,无比灵活而迅捷地进进出出操起夫人的淫穴。

在被左言舔批之前,何云收觉得张朔白的口活就很厉害了,哪里遭遇过这般神通。前所未有的密集快感里外齐齐袭击逼穴,骚水泛滥得小傻子自己都害怕起来,觉得自己变成了漏水的壶。

胯下男人的舌头那么有力,简直就是在鞭笞花道,横扫媚肉褶皱打出淋漓淫液。退出屄口又破逼而入时柔中带刚,恰到好处的侵犯感不惹人讨厌,反而招惹的骚逼对它欢迎得紧,何云收爽得晕乎乎的想:老爷说得没错,果然怀孕的过程很舒服,和那些蛮横轮暴自己的恶徒们不一样。

意识到丈夫用心准备了这一切来给自己良好的受孕体验,小傻子努力挣出一丝清明,转脸对张朔白感激道,“谢谢老爷,小逼真的...嗯啊......好爽...”

右手还搭扣在腿间青年的后脑上紧紧按向自己的批,左手伸向张朔白,与他用力交握住。

何云收人尽管痴傻,不懂世俗意义上的羞耻,虽说有为了怀孕这种冠冕堂皇的理由,在丈夫眼皮底下被其他男人舔逼舔得发骚流水也是头一回,享受时总有种背叛张朔白的心虚。

而且不知何故,与他人欢爱时被张朔白凝视,小傻子莫名雌花兴奋异常,媚肉瘙痒难耐,出离亢奋地收缩逼道。

在左言高超的舌技撩拨下,小逼溃不成军,没过多久就丢盔弃甲地投降。花道胡乱痉挛着喷出一大股甜水,全被左言悉数吞服,处男第一次口交就令身经百战的熟妇潮吹,说出去也是值得骄傲的战绩。

阴道泄过一次,湿软水滑得充分,呈现最适合纳入异物的温顺状态。左言从何云收腿间抬起头来,嘴唇和绵软花唇依依不舍地分开,舔了舔唇角张夫人的淫液,虽意犹未尽却不敢造次,克制着再重回逼穴里猛舔一气的冲动,用手指给何云收扩张。

嘴也没空着,舔过批又去含前面的玉茎,那处鲜少使用颜色甚至比女阴还要新鲜。左言轻易地吞到根部,仔细收着牙齿用口腔套弄何云收的性器,舌头绕着柱身往上打圈,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