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唔嗯!”随着药液逐渐羊水般盈满宫腔,其中药效也发作起来。温吞的水流无休止地从软管里细细注入,钝刀般后知后觉又无处逃避地撕扯娇软的腔壁,除了愈来愈深重的胀痛,药物引发子宫收缩的尖刻刺痛更令人无所适从。
和此前经受的一切淫具折磨都不一样,窄小的一拳不到的花宫被迫不断撑大,肚子里分量越来越沉,由内而外彻底的侵占下腹里每一寸私密空间。
“呃啊...!嗯嗯...!太满了装不下了......好痛...!”何云收掩饰不住会涨破肚腹的惊惧,手小心地抚上隆起如三月胎儿在内的肚皮。
这种程度远未到以往灌宫的极限,小傻子只是疼得太紧张了而已,张朔白作势要抽出软管,遗憾道,“三个月的身子就受不住,看来夫人实在不宜怀胎,还是算了罢。”
何云收已经疼得眼圈泛红,听到丈夫说不让自己怀孕,登时急得泪水真滑落面颊,花心紧紧咬住软管不松。
“能怀!我受得住...呜......”哭得委委屈屈,情绪波动之下宫缩更激烈,小腹深处一阵剧烈翻腾,痛楚中竟有几分快意,“呀啊啊啊~!”
“好,辛苦夫人,胞宫多加努力,届时生产也容易些。”对何云收的身体熟到不能再熟悉,小傻子一叫唤就知他疼几分爽几分,张朔白见妻子居然在堪称残忍的仿孕药液冲击下也能获得快感,惊讶之余不禁考虑他也许真的适合怀孕。
药液在宫腔里含得越多,热度也越攀升,渐渐烫得何云收燥热难耐,额前胸口都渗出汗水。高烧般的炙热感自肉壶里蔓延,难受是必然的,连逼阜和大小阴唇都不自觉抽搐。
“骚子宫好烫、唔!热得要化掉了......”来自体内的烧灼感欺凌的不仅是宫腔,一并燃烧的还有奇异的欲望。小傻子在花宫涨得五脏仿佛都移位的痛苦之余,还生出想被狠狠按压腹部,把那些作恶的药液都爆发喷出小逼的受虐欲,可能是疼昏了头,他的手真覆上了宫腔上方的肚皮。
幸好张朔白反应极快,在小傻子动手前制止,否则外力强行挤压已经撑涨变薄的子宫壁,说不好会真的破裂。
眼见肚子圆润鼓起的弧度已达五月,药液生猛,初次灌宫能吃到这种程度实属不易,张朔白便收了手。“花心夹紧了,漏出来就继续灌。”说着缓缓抽离软管,何云收如临大敌般屏住气,一丝不敢松懈宫口。
忍着时时侵袭的宫缩痛楚和炙烫逼心,软管退出的过程无比磨人,完全脱离宫口的瞬间何云收整朵雌花都拼命收拢,大腿都夹起来,“哼嗯~!”总算将药液滴水不漏地锁在子宫里。
一番折腾,小傻子已是娇喘吁吁,逼里烫得面色绯红,张朔白奖励地揉揉疲惫的嫩批,又取出另一套淫具。
“产下孩子的过程也十分艰险,要将偌大的胎体从子宫排出,再挤出逼道。”说着拿靠枕垫高何云收的腰,让生在阴茎后面的女阴完全露出,打开一只匣子。
里面是七八枚形状不规则,磨砂质地的瓷白玉卵,最小的一颗也有苹果大小,最大的一颗尺寸和碗口差不多了。只是看着就令人望而生畏,逼穴隐痛,作用无疑是塞进何云收逼里,再像生子一般产出。
若是搁在刚嫁过来的时候,任凭何云收哭着喊着也是吃不下的,如今教养了两年的熟逼,二九年华的身子也长开了许多,容纳度非同寻常。甬道时刻润湿,等待迎接淫具角先生们,看到那些尺码恐怖的玉卵时自发地腰身酥软,逼水横流,花唇兴奋又惴惴不安地颤抖。
肥软逼肉驯顺地松弛,张朔白稍作试探就滑入整只右手,双指衔着苹果大的玉卵直探花心,在宫口轻叩,小傻子不解其意,哼唧着含着一子宫的药液往后缩。“现在可以打开了。”张朔白话音刚落,何云收就痛快地浪叫着松了芯子。
“啊啊啊啊~!”迫不及待地喷射出憋闷多时欺辱苞宫的药液,炙热淋了张硕白一手,可惜未泄出几股就被那枚玉卵堵住宫口。与花房温度相较过凉的异物突兀闯进子宫,霎时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