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间都再说她是为你而来,你毁了她的脸,自己也毁了容,一个没脸,一个丑陋,天生绝配。”
南越帝毫不顾忌的当众戳云止的伤疤,云止目光淡然,也不生气。
“那照皇兄这么说,本王现在去把她杀了,不是更好?”
南越帝:“……”
“你半分亏都不吃!”
他冷冷道:“盛颜卿今日要去定远侯府和她碰上了,你不担心?”
“担心什么?”
云止端起茶,慢悠悠的道:“担心她把人玩死吗?”
南越帝:“……”
那倒也是,那丫头鬼精鬼精的,又会武又能下毒,文能骂人所向披靡,武能一拳打飞数十个禁军,确实不用担心。
他又换了个想法,“你不会是故意的吧?想看那丫头为你争风吃醋?”
云止微微挑眉,面具下的目光柔和了两分,看的南越帝啧啧称奇。
他还记得云止刚回京的时候,整个人散发着毁天灭地的戾气,好像只要有人多看他一眼就会被他活活整死。
他为了安抚云止,让他回了晋王府,不必上早朝,不必干活,不必和人打交道,给了云止所有能给的特权。
那时云止一心在晋王府里搅弄风云,想要算计他,借他回京生事的,全都以各种理由死去,云止就像是个无情的杀戮机器。
唯独杀戮能够平息云止的戾气,那段时间他生怕云止一个不高兴带兵碎了他的盛京城,忧虑的睡不着觉,头发都掉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