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仰头浪叫,“老公”“小狗”地乱喊,两个人一起发出激烈的叫床,一个低沉,一个娇软,纠缠在一起,剥离不开。

裴璟射了一次,抱着白榆出去,把人压在落地窗上。

鼓鼓的奶包压在玻璃上,挤成肉乎乎的一片,裴璟把白榆的腿抬高,骚逼对着窗外,一边从后面插一边换着角度让阴蒂在冰凉的玻璃上四处挤压,即便现在是晚上,外面根本没人,也知道窗户是单向的,白榆还是忍受不了,像是在幕天席地地做爱,太超过了。

玻璃上喷的到处都是两人的体液,淫水混着浓精,斑斑点点的,白榆感觉裴璟今晚太疯了,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和方寸,但这是他造成的,他会负责。

房间里的每一处都留下了两人欢爱的痕迹,到处都惨不忍睹,白榆简直没法想象明天保洁来打扫房间会是什么表情,真的要没脸见人了。

裴璟跪仰在床上,手臂后撑,白榆反方向同样的姿势,两腿敞开搭在男生的身侧,交合的性器赤裸地暴露在视线里,裴璟前插、上顶,极尽花样,将白榆干到甚至碰一碰都会止不住颤抖。

最后,裴璟将白榆压在床上,最传统的上下体位,将他完全嵌入自己的怀里,紧紧抱着,快到极致的肉棒顶到最深处,又多又稠的浓精突突突地喷射而出。

白榆已经不知道第几次被灌精,小腹涨涨的,像是被灌满了,他仰着头,全部承受,努力地将所有精液含进去,在他以为结束了的时候,突然,一股汹涌澎湃的强劲水流没有一丝征兆地激射而出,冲击着肉壁,伴着被浇灌的哗哗声响。

裴璟尿在了里面,在给他打标记,就像一只圈地的狗。

滚烫的尿液把小逼都烫化了,白榆憋得脸都红了,努力地含着,怕没含住,就全流了出来。

裴璟像小孩把尿一样将他抱起来,抱到卫生间,对准马桶,甚至贴心地配乐:“尿出来,宝宝,嘘”

白榆再也忍不住,溃败地捂住脸,逼口大开,腥臊淡黄的尿液哗哗哗地涌出,响声臊人。

裴璟还帮白榆抖了抖,抽了张湿巾,仔细地帮他擦拭干净,那模样就像是白榆自己没忍住被他干到了失禁,而不是他恶劣至极地尿在了里面。

白榆睡过去的时候,睫毛还湿着,即便没有了意识,被碰一下还是会发抖。

裴璟抱着他,脸埋在他的脖颈里,双臂像锁链一样把他困住:“别再抛下我了,宝宝。”

【作家想說的話:】

准备收尾啦!

正文

第22章第22章 腹肌磨逼完用鸡巴磨,就是不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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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裴璟对白榆寸步不离,走到哪儿都要看着。

有时白榆晚上醒来,看到裴璟还睁着眼,盯着他看,心里忍不住一点点朝外冒着酸水儿,只能默默地亲他的眼睛,哄他睡觉。

然而,这种状况即便在两人回去之后也没有减轻,裴璟草木皆兵,经常半夜惊醒,醒了后什么也不做,就静静地盯着人看,周而复始。

一天,吃饭的时候,白榆突然问:“你想考哪所学校?”

裴璟顿了顿,说:“A大。”

“哦。”白榆点点头,扒了口饭,说,“A大我可能考不上,离它近点的学校差不多还行。”

他一边挑着碗里的饭粒,一边低着头说:“到时候,我们重新租个离得近的房子,好不好?”

对面没了动静,白榆抬起头,看到裴璟沉沉地盯着他。

他软了语气:“裴璟,我的未来里有你,所以,要相信我,好吗?”

回学校的前一天,白榆将头发剪了,清爽的短碎发,艶丽至极的脸毫无遮掩地露了出来,理发店的老板在白榆扫码付钱的时候,央着他拍几张照片,自己发朋友圈宣传一下,白榆没同意,老板没生气,只是遗憾得很。

第二天,白榆沿着以前的路线去学校,照常踩点走进班级,起初没什么人注意到,大家都在埋头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