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条被标记了无时无刻不在发情的公狗。

所以他接受惩罚。

白榆脚尖碾着鼓起的一大团,讥讽地笑:“还真是贱,硬到流水了。”

硬邦邦的鞋底抵着龟头来回地磨,裴璟忍不住溢出一两声喘息,但还是一声不吭。

“说,贱狗喜欢被主人踩鸡巴。”白榆恶劣地开口,“抬起头,看着我说。”

下身被蹂躏得一片狼藉的男生抬起头,眼睛染上一抹深红,重复道:“……贱狗喜欢被主人踩鸡巴。”

白榆上头了,又让他说了很多不堪入耳的骚话,他也一一照做。

“哈,真想让那些觉得你纤尘不染的人看看你现在这幅样子。”

心里舒坦了些,白榆踢掉鞋子,没再收着力气,发泄一般将力气都集聚在脚心,卖力地践踏那根鸡巴,连睾丸也没放过,他观察着,满意地看到男生不堪忍受,方寸大乱,狼狈喘息。

“被踩这么爽吗?嗯?”

“果然是一根贱鸡巴,腿再张开点,叫大声点。”

男生难耐抑制的粗喘萦绕在耳边,脚心骤然一湿,黏哒哒的,白榆抬起腿,看到裤裆布料上洇湿的一块,勾起唇:“被踩都能射,裴璟,你骚不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