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

箫奚烨眼角抽扯一下,怒从心来,不愧是胆比天大的镇北王的,当着他的面都敢说这种话。

“难道你不明白玳柔对你的心意?”

“儿女情长不过是小女儿家心思,朝三暮四也实属平常,京城多的是风流潇洒书生意气的公子哥。

箫奚烨被堵得无话可说,方才镇北王都说了可以赠与肖战给他,现在以“情”来绑架也就是笑话了。

最后萧奚烨只叹息道:“这么多年,你对玳柔,就没有一点怜惜之情?

镇北王沉声道:‘即便有,也是喜欢她少年时天真烂漫,现在大体是全耗光了吧....皇上这次北巡,可还得偿所愿?

箫奚烨一愣,笑道:一博此话怎讲?

我大半辈子都在跟匈奴人打交道,皇上不会以为我连匈奴人和汉人都分不清吧?

箫奚烨面色僵硬。

‘用一百多侍卫的性命,换肖战一夜良宵,本王对肖战的调教,不知道皇上满不满意?战儿伺侯得可还舒心?

萧奚烨眯了眯眼睛,丝毫没有被拆穿的旭尬,原来镇北王打心底认定自己已经把肖战吃干抹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