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

喜帕被突然掀开。

肖战下意识地闭上眼睛。

他感觉到一根手指抬起自己的下巴,手指遒劲有力,一点都不温柔,还带着一些粗糙,镇北王带兵打仗,手上肯定是握兵器长的茧子。

手指摩挲了一下他的右脸。

“呵,大靖朝第一美人,有点意思。”

声音沉厚得像战鼓,一股酒气混合着男人味道扑面,居然没有肖战想象中的浑身恶臭味,酒气还有点醉人。

大概是他娶妾,好歹洗漱净口了一番吧。

肖战猜想着,不知道他这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你不敢看我?”

肖战拢了拢身体,更加忐忑不安。

镇北王看着眼前的美人,身材瘦削,怕是只有十七八的模样,含苞待放。

脸上干净得像天山上未经污浊的雪,又像是纯白无暇的羊脂战,穿戴着嫁衣凤冠霞帔,在烛光下给肤色添了些许红润,浅浅的胭脂增添了独特的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