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天的惊惧中,没缓过神来,也不知道镇北王这是要做什么。

“你识字吗?”

镇北王的气息喷在肖战的耳背,温热的触觉弄得肖战酥痒难耐,他身子肌肤娇嫩得一触即燃,耳根也红了。

肖战尽量收敛心神,摇摇头。

他在原来的府上,母亲每月的例钱只够他们保暖,不可能有余银子上学堂读书,更何况娘亲不让他见人,终日关在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