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路到了一个雅致的餐厅,趁傅砚辞泊车的功夫,叶疏桐一见黎晚乔就故意挑衅她,“这段日子,你独守空闺一定很寂寞吧?”

她笑得不怀好意,“用不用我介绍些人给你,保证能把你干爽!”

听着这些污言秽语,黎晚乔再也忍无可忍伸手打了她一个巴掌。

“叶疏桐,别恶心我了!”

可她这一巴掌刚打下去,身后顿时传来一道含怒的声音。

“黎晚乔!”

黎晚乔瞬间顿住,她僵硬转身对上了一张阴沉的面孔。

傅砚辞速来淡漠的眸子里压抑着火气,他盯着黎晚乔沉声道:“道歉!”

“不用了。”

叶疏桐捂着被打的脸,咬唇道:“我知道为了拍卖会的事,晚乔一直在和你闹别扭。”

“所以我才特意给你们定了这个餐厅,希望你们化解误会。”

她一边说着一边向外退。

傅砚辞想拦也被她拒绝了,。

叶疏桐的身影完全消失后,傅砚辞深深看了黎晚乔一眼,他疲惫地捏了捏眉心才道:“你能不能不要总是针对疏桐,她真的很想与你处好关系。”

“还有,你能不能不要总是疑神疑鬼。”

傅砚辞喉结滚了滚,好久才吐出一句:“你是我的妻子,我不会背叛你。”

黎晚乔嘴角扬起讥笑。

不会背叛,只是精神出轨而已,他不愿意碰她,宁愿和叶疏桐打视频缓解欲 望。

黎晚乔想着曾经看见过的肮脏事,不由引起一阵干呕。

傅砚辞贴心地给她倒了杯温水,“你不舒服,我们就回去吧。”

黎晚乔也不愿与他单独进餐,点头同意了。

可他们才出餐厅,傅砚辞手机发来一条消息。

他只看一眼,便慌张地跑了出去,甚至顾不上交待黎晚乔一句话。

黎晚乔苦笑摇头,她知道傅砚辞一定又是因为叶疏桐的事跑了出去。

她独自打车回家了。

深夜,暴雨如注,傅砚辞却闯进了她的房间。

他生平第一次失了风度,打了黎晚乔一耳光。

“你为什么要找人毁了疏桐的清白。”

8

黎晚乔被打愣了。

此时看着傅砚辞扭曲的面容,她甚至分不清眼下是现实还是梦境。

“别装无辜了!”

直到傅砚辞猛然掐上她的下巴,黎晚乔才彻底惊醒。

疑惑,委屈,愤怒。

它们像三把刺刀同时插 进黎晚乔的心脏。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的声音嘶哑得要命。

傅砚辞冷笑一声,掐着她下巴的手愈发用力,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黎晚乔,我一直顾念你年纪小,才放过了你前几次。”

“可是我没有想到你竟然这么丧心病狂,要找人毁了疏桐的清白!”

黎晚乔从没见过这样失态的傅砚辞。

他眼里焚烧的怒火好像可以把她焚烧殆尽。

“你现在下去反省,让大雨清洗一下你心里的肮脏!”

话落傅砚辞不听黎晚乔的解释,吩咐佣人强行将她拖到了室外。

黎晚乔仅穿着单薄的睡衣被两个带着雨披的保镖强按着跪在院子里。

每一滴暴雨都像粹了冰的刀子,重重砸在她身上。

她咬住舌尖,铁锈味在口腔里蔓延。

这一幕的屈辱仿佛与多年前重合。

当年她被叶疏桐冤枉,被黎父罚站时,傅砚辞尚愿意为了她说一句公道话。

可如今她再次被冤枉,已经成了她丈夫的傅砚辞却只听叶疏桐的片面之言,罚她跪在暴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