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川失笑,见他主动脱了裤子,手往他腿间摸了一下,已经很湿润了。他没急着操,先是将送进去了一根手指,阴道里比想象中还要更加湿。

沈听识见他吃过大菜突然开始在意餐前点心,问:“要搞纯爱啊?”

沈宴川轻笑一声,手指曲起在肉壁上抠挖了一下,听到他低喘一声,反问:“你们年轻人管这叫纯爱?”

沈听识摆动臀部,主动吞吃他的手指,伸手去摸臀下巨大的鼓包,喘息着说:“不知道纯不纯,但我挺爱的。”

沈宴川的手指快速在逼里抽插起来,发出黏腻的水声。沈听识已经不满足于一根手指,总觉得他抽插起来让阴道里面很痒,他催促:“别弄了,我要你那根。”

沈宴川将手指抽出来,指节上的淫液已经流到了手掌上。沈听识从他身上起来,动作急躁地将他裤子脱下,把硬得前端流水的巨根从内裤里释放出来。

“跪好。”沈宴川在他臀上拍了拍,“从后面操你。”

沈听识听话地跪在床上,中午试过了,后入的姿势可以进得比正面深,他将脸埋在柔软的枕头上,刚要让他进来,突然感觉到穴口一热。

沈宴川用力掰开他的臀瓣,低下头在他逼口重重地舔了一下,将逼口的淫液都舔了干净。他高耸的鼻尖正好抵在了后穴口,这一下不重,让后穴口有些痒。沈听识身体升起了一股奇异的快感,他下半身狠狠地颤了一下,张嘴呻吟:“啊……后面……”

沈宴川微微抬起头来,看见那朵肉菊在轻轻地收缩着。他看得眼热,张嘴舔上了那里,身下的声音立马变得大声很多:“啊啊啊……沈……不……”

沈宴川整张脸埋下来,舌尖试探般在他后穴口来回舔了几下,感觉到沈听识的腰塌了下去,一圈褶皱收缩得更为厉害,前面的逼口更是流出一股股淫液。

“先放过你。”沈宴川终于抬起头来,将他的臀部抬高,露出前面那个不停翕张的淫穴,低声评价,“好骚。”

沈听识刚刚被他舔了后穴,那种奇妙的酥麻感还没缓过去,又是第一次听到沈宴川这样的话,羞得将脸埋在枕头里,只露出一双红得滴血的耳尖。

沈宴川注意到了,他俯身在他后背,以完全压制的姿势抱着他,张嘴咬着他发烫的耳尖,哑声笑:“害羞什么?不是喜欢听?”

当初勾引他的时候那么放得开,现在一句下流话都听不得。沈宴川好喜欢看羞得满身通红的沈听识,这比做爱带给他的感觉还要快乐。

沈听识没应他的话,只是催促:“快点操我。”

沈宴川肿大炽热的性器正直挺挺地从肉缝中间滑过去,两片沾满淫液的阴唇被分开,紧紧地裹挟着柱身,然而沈宴川就是不给他痛快,他缓慢地顶胯,用布满青筋的肉柱不停地磨他的阴蒂,边诱哄:“谁操你?”

沈听识没想到他在床上居然也有这么恶劣的一面,以前从来没发现,现在听到了,他只觉得羞耻。沈宴川滚烫的呼吸撒在他颈侧,沈听识羞耻地开口:“老公操我。”

沈宴川得寸进尺,听到了想听的话,先给他点甜头,应了一声“好”,刚想去拿安全套,可床头柜上空空如也。

“就这样进来。”沈听识晃着臀勾引他,“别戴套。”

沈宴川没坚持几秒,无套内射的感觉更爽,他收回目光,龟头抵到了饥渴的逼口,却只是陷进一个头,就再不动了。

吃到了性器,逼肉在不停地吮吸,想让性器进入得更深,可是沈宴川控制着力道,他问:“老公用什么操你?”

沈听识从枕头里抬起一张红到滴血的脸,沈宴川的嘴唇含着他的耳垂不停地啃咬,让他浑身都在轻颤,可他就是不动。

沈听识呼吸急促,想打他却打不着,只能听他的话开口:“老公用大鸡巴操我。”

沈宴川听得浑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他掐着沈听识细瘦的腰,往前用力顶胯,粗大的茎身破开层叠的嫩肉,凿开了阴道,进入到了最深处,龟头死死地抵着宫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