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不少,此时眼底都是红的。

沈听识没在意这些,流些眼泪不要紧,得到了沈宴川才是最好的结果。他浑身绵软地靠在沈宴川怀里,问他:“你跟你炮友做过多少次?”

听到这话,沈宴川疑惑了一瞬,半晌才想起来之前自己在沈听识面前撒的谎,顿时轻笑一声。

他之前告诉沈听识自己没有谈过恋爱,联想到刘灼打电话过来时喊的那句心肝,沈听识竟然默认自己交过炮友。

自己在沈听识心里是这种人吗?

“笑什么?”沈听识推着他的胸口,看他的表情,猜测,“你技术很好,是不是有很多床伴?”稞来愔葻

沈宴川的手指还在不停地帮他疏导精液,声音倒是有些愉悦:“不吃醋吗?”

“你看不出来我问你就是在吃醋吗。”沈听识故意缩了缩逼肉,愤懑问,“你以前喜欢男的还是女的?”

“傻瓜。”沈宴川仍然在笑,“心肝是你。”

沈听识愣住了,好久才回过神来他是什么意思。他茫然地问:“副导知道我们的关系吗?”

“嗯。”

“那他为什么叫我心肝?”沈听识没搞懂,“你都没这么叫过我。”

沈宴川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将洗干净的他从浴缸里抱起来,用浴巾帮他擦水。

沈听识被清理干净,重新抱回床上,才意识到一个问题。他问:“你没有过炮友吗?”

“没有。”沈宴川好奇问,“是什么让你觉得我会有这种爱好?”

“不都说娱乐圈很乱的嘛。”沈听识嘀咕一声,被沈宴川听到,抬手掐了掐他的脸。

“做爱是男人天生会的事。”沈宴川低声说,“但我挑人做。”

沈听识怔怔地看着他,片刻后听懂他的话,露出一个满足的笑。

两人收拾完已经很晚,沈听识快要睁不开眼睛,吹风机的声音不小,他却在背景音中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