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着,没办法回应他的话。他想,他的确不是个合格的父亲,只会逃避责任,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

正在此时,沈听识突然开始解他的裤子。他的动作急躁,几下解开,手上没轻没重,将他半勃的性器从内裤中掏了出来。

沈宴川被他弄疼,他微微蹙眉,还没来得及阻止,沈听识已经动作迅速地从他身上下去,趴在他腿间,张嘴就将性器含进了嘴里。

“沈听识……”沈宴川想让他赶紧起来,可动作幅度一大,被含在嘴里的肉柱碰到了沈听识的牙齿,疼得沈宴川没敢动作。

“快吐出来。”沈宴川的手抓着沈听识后脑的头发,可怕拽疼他,完全不敢用力,仿佛只是在轻抚。

沈听识含糊地说了句“不要”,感觉到嘴里的性器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大硬挺,他一边毫无章法地含弄,边将自己的裤子胡乱地脱了。

内裤褪至膝盖,沈听识再也等不及,他吐出嘴里的阴茎,重新坐到了沈宴川身上。

“谁会对着儿子勃起?”沈听识还在气他,“沈宴川,你承认想操我就这么难吗?”

沈宴川没有办法控制身体的欲望,如他所说,尽管心里不想这样,可被沈听识含进嘴里,湿润的口腔仍然刺激得阴茎勃起了,男人果然是下半身动物。

沈听识的每一句话都在刺痛他的神经,沈宴川抱着他想要起身,可沈听识用力地按着他的肩膀,不让他有任何动作。

沈听识一手扶着沈宴川粗大的阴茎,趁沈宴川还没将他弄下去,抬起臀部,动作鲁莽地将龟头往自己的阴道口塞。

沈宴川吃惊于他的大胆,他连忙掐着沈听识的腰:“你会受伤的,快下来!”

“我不!”沈听识脸上泪痕未干,表情很固执,“你今天一定要操我。”

沈听识对于自己的肉逼已经太熟悉了,他清楚地知道洞口的位置,龟头刚刚到逼口,他便不管不顾地用力往下坐。

刚刚口水好歹给了龟头一点润滑,可此时没有前戏,沈听识的逼口没有淫水的润滑,变得有些干涩,加上他的穴从未吃过这么粗大的东西,根本不能适应,龟头像是滚烫的铁柱一般将他的阴道劈开。

两人同时发出痛苦的闷哼声。

沈听识疼得皱起眉头,手指根本比不上真正的性器,没有前戏的扩张,又是初经人事,紧致的逼肉在不停地排斥着阴茎的进入,任凭刚刚沈听识用力了,可如今也只是吃进去一小段。

跟想象中的感觉不一样,但沈听识不愿意放弃,尽管疼得冷汗直冒,他甚至还在尝试着往下吃。

沈宴川同样不好受,阴道太紧,夹得阴茎生疼,他知道沈听识吃软不吃硬,哄着说:“先下来好吗?这样进不去的,会很疼。”

沈听识怕他真听了沈宴川的话,等会儿就不给操了,他摇头:“我不要。”

“宝贝,会流血的。”沈宴川疼得额头沁出了汗,他放轻声音,“受伤了就做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