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谈过恋爱,可不知怎的,无论如何都无法消除队那种名为“恋爱”的关系生理性的抗拒。
这种感觉要怎么描述呢?大概就像村上笔下《挪威的森林》里的永泽说过的:“我的心有一层坚硬的外壳,能破壳而入的东西是极其有限的,所以我才不能对谁一往情深。”
而汪沛觉得,何止坚硬的外壳,现实和理性大概已经让她和一切带着粉红色少女心的情感绝缘了。
不过也没什么不好,现实一点总不至于遍体鳞伤,汪沛想。
正轨
汪沛到预定好的讨论室时,比起昨天老师规定的时间提前了整整半小时。
汪沛以为自己会是第一个到的,结果居然有人比她还早。
推开研讨室门的那一刹那,梁见殊从电脑前抬起头来,比起汪沛明显尴尬了一秒,那双黑框眼镜下的黑眸依旧平静无波。
“学长好!”汪沛公式化地微笑打招呼。
“嗯,早上好。”梁见殊点了点头:“文献整理的怎么样了?”
可以,一上来就问文献,非常公事公办。
“十年内五本核心期刊发表带关键字的我都看了,但先前的研究结果多数都是positive,他们的假设和检验结果我整理出了一张excel,我发给你。”汪沛点开那个空白头像的微信好友,把文件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