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间泛着亮晶晶的水色,似乎隐约传来一种更为浓郁的味道,一种诡异而又诱人的味道,又腥又香。

“你的脸怎么了。”一开始谢宸背着光,没让沈砚看清楚他的脸,此时看了一会儿,看见他脸上的伤,他才问了这样一句。

谢宸像是才回神似的,目光收回来,垂下了眼睛,凝望着沈砚还透着粉意的莹润的脚趾。他沉声说:“被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