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景色,他知道自己该离开,但是又怕惊动沈砚惹他厌烦。
他有时候会闭上眼睛不去细看,却又因为沈砚不同的声音而好奇,去细看两眼。
他似乎也被这空间里缓慢蔓延的燠热灼烧,躯体也变得滚烫,呼吸也变得沉重。也就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是什么状态了,在他要落荒而逃的时候,他听见了沈砚说:“看完了要跑哪里去?”
郑望川猛然睁开眼睛,看见了那一双明明被水雾晕染,却还是带着几分恶意的眼睛。沈砚说:“出来。”
郑望川才缓步从窗帘后面走出来。
其实沈砚一开始还真的将这郑望川忘记了,毕竟之前他给过郑望川机会,却始终没遇见他,他还以为郑望川不打算来。
没想到他是来的,之前没遇见,大概是沈砚那时候都在睡觉或者躺在游戏舱里。沈砚做了一半后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这件事来,虽然不确定郑望川到底在不在,他现在兴致上头实在不想结束,就又弄了一会儿。
在这静谧中,他竖起耳朵听得仔细,就听见了另外一道隐匿在黑暗中的、沉重的呼吸声。那么他就知道了,郑望川在这里面。或许是刚好遇上了,不知道怎么离去,又或许就是单纯想看而已。
他趴在玩具的怀里,有些脱力的倦怠的眼睛看着他。他轻轻喘着,看向那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郑望川。
像是做了什么坏事被戳穿了,站在那里接受着他的审判和批评。
世界经历得多了,各种奇怪的事情都经受过了,沈砚也不觉得怎么样,主要是他觉得这郑望川也还算得上入眼,便直接对郑望川说:“站在那里干什么,歪了,帮我调整一下。”他的手上实在没力气了,不想伸手去摸索重新弄,就直接让郑望川过来。
郑望川一脸惊诧,更是僵立在原地。他似乎以为自己理解错了。沈砚皱起眉头来,说道:“没听懂吗?它那东西歪了,戳得难受,你帮我调整一下。”
眼见沈砚有几分不高兴,这个男人才缓慢地上前去,他躯体依旧僵硬、呆板。
沈砚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犹豫、好矜持的,明明他那家伙已经这么诚实,怎么还一副这种样子。他重新闭上眼睛,将脸颊靠在了玩具的胸膛里,把自动关掉,稍微抬起腰来,让其滑脱,等郑望川帮他调整。
沈砚感觉到郑望川很是局促,他尝试了几下,都不能做到。在沈砚又有些不耐烦时,郑望川宽大温暖的手掌握住沈砚的腰身,这下直接找准了,握着沈砚的腰身坐下。
沈砚从鼻腔里哼哼出来,眉头蹙得更深,直到感觉已经全部浸没,沈砚才又舒展眉头,睁开眼睛去看郑望川。他已经弯腰凝视着沈砚,一双如此幽邃的眼睛凝望着他的脸,似乎在观察沈砚脸上的所有动人蛊惑的表情。
沈砚说:“我不喜欢摄像头,所以沈旬一直都没有布置摄像头,但是过几天,我没有办法保证他不会装摄像头。如果你被他发现了,你就输了。”从他的语气听来,他还是将这件事当成游戏,但这句提醒,让郑望川心中开始计划新的对策。
郑望川的声音如此喑哑、低沉,他说:“谢谢。”
沈砚说:“我不是在帮助你。”他重新闭上眼睛,对郑望川那显得狰狞的弧度并不在意。他轻轻喘了一口气,重新打开按钮,于是新一轮刺激袭来,沈砚已经没工夫在乎这个眼前的人了。
郑望川的指尖上一片晶莹水色,他凝望着这美丽的面颜,看见那深深凿弄的糜艳。喉间干涩,他却什么也没有说,没有做,继续像之前那样趁这段时间在这宽阔的别墅里探查。
总算没有盯着他了,沈砚更加放肆,声音也不加压抑,直接滚在被褥里玩得开心。
游戏世界虽然非常偏向真实,但其实更像神交。现实生活中就不一样了,在沈旬的眼皮子底下禁欲这么久,沈砚总算能够放肆玩一会儿。
把自己玩得仿佛从水里捞起来似的,湿淋淋地躺在床上不断喘气。这样玩了一会儿,沈砚身心舒爽、疲倦袭来,让他很容易就能够陷入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