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是怎么好。”看到沈旬脸上这样不情愿又委屈的表情,沈砚心里已经极为开心了,他故意使坏地这样问道。

任枫早就跑了,他哪里会知道现在的任枫怎么样呢?看任枫时不时给他找茬的样子,确实能够知道他挺好的,但是这个具体怎么好,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出来。

沈旬已经习惯了要怎么说大话,在沈砚问出这句话来时,他就说道:“各种指标都正常,身体也恢复得比较好,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还是不能够醒来。”

见他如此游刃有余,沈砚又说:“我想要见见他。”

沈砚知道沈旬有点慌乱,那只老虎爪子有些紧张地稍微收拢在一起。沈旬有点汗流浃背。

然后很快,在沈砚的凝视下,他说道:“他现在监护室,无关人员是不能够进去看的。”

“我是他的妻子,并不是无关人员。”

“总之,医生说不让探望。”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沈旬,将所有的锅都推给了医生。

他抬起头来,用如此渴望可怜的眼神看着沈砚,他说:“好宝宝,我已经出去了很久,我非常想念你,我之后也可能不会一直陪伴你,你现在让我亲一亲好不好。”

逗老虎把自己逗得确实心情舒畅,沈砚便主动凑近过去,在沈旬的脸上亲了一下。他还说了一句:“可以。”

沈旬立即眉开眼笑,抱着沈砚又亲起来。他很激动,又开始问:“宝宝,可不可以?”

即便是全息游戏,这种极为真实的感受让沈旬食髓知味。这个开了荤的沈旬,已经无法控制了,他那带着倒刺的东西隔着布料摩挲着沈砚的大腿。本来他皮肤就很嫩,腿上的肉又嫩又软,沈砚被他弄得受不了。

而且沈砚在这个世界里又以一个小孩子的身体长大之后,他发现沈旬对他有着一种变态般的关注,甚至会偷偷藏起来他第一次梦遗之后弄脏的内裤,因为这个变态,沈砚很少在情欲方面有着什么表露,就怕这变态又干出什么事情来。

他又是硬生生憋了很长时间。

现在拥有无限可能的全息世界,让他格外随心所欲,也完全接受了接下来的事情。已经稍微习惯了沈旬这具躯体的某种大小之后,再次容纳他,就不会格外困难和难以承受了。

沈砚感受到了一种比昨天还要畅快的感觉,他爽快得潮湿了眼尾、湿漉了眼睫,也一次次将尾巴根弄得湿乱。

“呜呜呜”

他发出小猫一样的声音,他想要和沈旬说起郑望川的事情,要让他们相互忌惮、相互残杀,但是好像开始了之后,就真的很难结束,他的脑子变得乱糟糟的,也没时间思考要怎么去找机会去说。

老虎的体力和他的体力不太相同,当沈旬总算有些餍足时,其实沈砚已经要困倦地睡着了。为了保留体力,即便感受到这只老虎还是那么精神、气势汹汹,沈砚也开口说不要再继续了。

他被呜咽裹挟的嗓子说着这些话,显得更为可怜、可爱,已经到这种地步,其实一个早已经对他渴望至极的男人是没有办法停止的,但是沈旬不一样,他真的遏制了自己的举动。

“宝宝,怎么了。”

沈砚湿漉漉的眼睫耷拉着,他哭得有些发红的鼻尖带着如此可爱的粉色。

“我想休息。”其实是想要保存体力去干点别的事情。

他又换了计划,打算先不说郑望川的事情,先搞些小动作污蔑到郑望川身上再说。

沈旬亲吻了沈砚粉红色的鼻尖,轻声说:“那宝宝就睡觉吧。”

沈砚闭上眼睛,稍微有些疲倦地躺在这里。一片狼藉、一片泥泞都是沈旬来收拾。至于沈旬想要怎么自我纾解,那是他自己的事情了。

沈砚猜测,在这么多年里,沈旬应该很多次都自己解决过,他应该早已经习以为常、极为熟练了。至于那被沈旬收藏起来的那一条内裤,沈砚还合理怀疑,沈旬拿着它做过什么不好的事

人之常情。

忍者沈旬总得找点事情干干,要不然他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