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的是什么了。

见它还无辜、茫然地展露着那东西,沈砚说:“收起来。”他声音冷冷的。

怪物只能用自己其他的触手将它遮盖起来。

虽然沈砚神色冷淡,但是他在回想刚才它的东西是不是被他看见了,他也不太记得,现场太过混乱,沈砚无法回忆起来。

意识到现在的怪物已经成年,甚至到了大部分物种都会有的交配期,沈砚心中浮泛起一个古怪但可能会很爽的想法住脑。它还是一个孩子啊。沈砚默默地想。

他又迟疑地看了一眼地上的小东西。毕竟他本身所在的世界是普通的人类世界,这种触手什么的,想都不敢想……

沈砚揉了揉自己的脑袋,觉得自己真的是疯了,连这丑东西也想尝试一下。想着还是先去休息间找一套能够换的衣服,先将眼前的事情处理了再说。于是就嘱咐了怪物说:“回到玻璃罩里去,我等会儿回来。”

它乖乖地答应了一声,爬回玻璃罩了。

因为这突发状况,沈砚忘了许衍安的存在。

当他打开门出去时,许衍安也刚好清醒站起来,便看见浑身湿透的沈砚站在那里。

里面那件衬衫已经透明贴肤,原本一丝不苟扣在一起的衣领纽扣似乎被崩掉了几颗,领口大敞,泛着晶莹水色的脖颈展露出来。那平日里如此冷漠清隽的教授,竟然看起来这样狼狈、可怜、可爱。

许衍安呆呆地看着沈砚,当沈砚看向他时,他才猛然回神过来,立即朝沈砚走过去,只是依旧有些眼前发黑,在桌子上扶了一下,还是朝沈砚走去。

他焦急地说道:“教授,这是怎么了,你现在怎么样?”

他伸出手来,要触碰沈砚,沈砚将他的手打开,他只能讪讪地收回了手。

在这个距离,更能够看清一切了,沾染着水珠的眼睫、湿红美丽的唇瓣、洁净白皙的肌肤、隐匿在实验服和透明衬衫下的隐约嫩红,让许衍安又呆呆站立在原地,愣愣地看着沈砚。

原来那触不可及的教授,还有这样的面貌。那眼神依旧没什么不同,忍不住让人想要虔诚地舔舐他身上的水渍。

沈砚见他又像木头一样杵在这里,说道:“我没事,你回去。你今天的任务都完成了。”

许衍安像是格外担心沈砚,还是不愿离去。

沈砚也没心情再和他说什么,他要换好衣服,去看看这样的发情期会不会影响怪物其他的指标,也要弄明白,如果放任不管,会不会给它造成什么影响。

他将身上的水渍简单地用毛巾擦拭,随意地换了衣服从休息间走出来。

他意外地发现许衍安没有继续待在那里了,他还以为这许衍安,还要像傻子一样在这里多待一会儿。又想起不久之前抽的那一管许衍安的血,不知道还在不在。

他揉了揉眉心,他感觉他每天都有很多事情要做……

当发现它成年到了发情期之后,它还在水里漂着会被水流将其他的触手拂开,沈砚就更容易注意到那东西了。那应该是它最根本的生殖腕,沈砚默默地想到。

怪物看见沈砚盯着它,开心地凝望着他。

沈砚已经观察了它两天,除了看起来有些急躁、难受之外,好像没什么大毛病,也因为情绪、生理得不到缓解,有一些指标也在正常范围内变动。

只是沈砚还是比较担心它会不会把自己憋出问题,时不时还是要盯着它。

“妈咪……”它轻柔柔地喊他,然后可怜巴巴地说:“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