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花样都和江景思玩遍了,确实让沈砚觉得无聊透顶了。

一开始囚禁paly让他觉得很有意思,但这么久一直在囚禁play强制play,就让沈砚觉得没意思。

他乐观地想到,只要保持住反派值不倒扣,那最后一点反派值应该会在某一天忽然刷上去。沈砚有的时间和江景思耗。

至于这江景思到底还能不能耗,还是问题。

因为江景思这段时间已经不让其他人来照顾沈砚,他只能每天都过来。

他频繁来到一个地方,绝对会被其他那几个男人察觉到不对劲。他们也应该会追查到这个地方上来。无论是谁来到这座岛上,只要有一个机会,沈砚随便刷一点反派值,一定就能够离开这个世界了。

他愉悦地想着这些事情。

在和江景思做的这个时刻,他的心情也是愉悦的。他的手也主动地揽上了江景思的肩膀,江景思埋头在他的胸前舔舐亲吻。

沈砚迷迷糊糊地待在他身下,感受到精神与身体上的双重畅快。在极度的炙热当中,他好像听到风动的声响,那像是直升机降落。

自从知道江景思是用直升机来到这个地方后,沈砚对这种声音格外敏感,他也总是用这样的声音来判断江景思是否来到这座岛上。

可是江景思似乎根本没有听见这样的声音。他在和沈砚温存的时间里格外动情,将许多事情抛诸脑后,只专心地做着这件事。他也喜欢观察沈砚的表情,想要确保沈砚也是舒服畅快的。

沈砚听见了声音,他的手又去摸他藏在枕头底下的东西了。在江景思低伏在他的胸前的此刻,虽然沈砚呼吸沉重,被重重地侵犯,他依旧让自己保持清醒,大力地狠狠朝江景思的脑袋砸去。

江景思的脑袋上很快流淌下鲜血。

他并没有停下,他似乎也习惯了有时候沈砚时不时地会伤害他,沈砚又在他的脑袋上砸了一下。

江景思总算产生了眩晕,一时间失去了力气,沈砚将他推开。

他保证他每次的伤害都不会致死,只是伤口有点骇人还有点疼而已。

将江景思推开时,他那东西也抽离而去,一瞬间刺激上来的感受让沈砚轻哼了一声。

他听见了杂乱的脚步声,光着身子走下床,将江景思放在一旁的箱子拿起来。

今天江景思开心地笑着,说要给沈砚一个礼物,却什么也没有说,一来就热情地亲吻他。

现在沈砚在等待的这个间隙有点好奇,于是将这个箱子打开。

他看清楚了里面的东西各种不同的文件、公章、合同。他拄着手杖走到另外一边去,将衣柜打开,里面有一些现金,这是江景思存放在这里的,很多。

沈砚一直怀疑这东西不合法,要不然这东西不应该藏在这座岛上。现在他将这些现金拿出来,与那些文件全都洒在床上,一大片全都铺满。他还把江景思往旁边推了推。

这栋别墅虽然房间很多,但到现在那些人还没找过来,沈砚等得有些不耐烦,嫌他们慢。

在这段时间里,他甚至还给自己穿上了衣服。他始终觉得,还是穿衣服体面一点,不体面的、光着的江景思就继续在那躺着吧。

他慢悠悠地走到窗前,将窗户给打开了。

这里面的味道不太好闻,这吹拂进来的风总算将这浓烈的气息吹散一些。那杂乱的脚步声已经接近过来了,大概是听见开窗的声音,总算找到了正确的方向。

夜晚的风带着砭肤寒冷,浪潮从远处卷席过来,漆黑的夜空里没有半点的光色。这强劲的风将室内的所有文件与钱币吹得乱飞。

当这里的门被打开,所有人都会看见这里面的景象。

那个立在窗前的美青年,身影寥落清冷,那转眸看过来的眼神冰冷漠然。

有人捡起了地上的某张文件,看清楚了上面所写的文字。这些文件所传递的都是极为不可思议的权势与金钱的转让。

权势与金钱在这夜风里飞旋,充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