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说:“你是不是一直在幻想我。”
“是。”他喘着气,毫不犹豫地回答,“每一次见到你,每一次出现在你的面前,每一次你对我的接触,我都在幻想你。你的每一个举动,每一句话,都让我爽得头皮发麻。在很多次你不知道的时候,你根本不知道我兴奋成什么样,即便我努力地克制,但我的躯体在诚恳地反应着。”
于是沈砚也就知道了,上次沈允谦脱光之后在他面前那样,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痛苦,相反他爽得要命。
沈砚还以为他的尊严与情欲做着斗争,才露出那样痛苦的神色,更加那样对待他,踩他,原来还白白便宜了他。
想想自己无意识给了他这么多好处,沈砚不禁有了几分恼怒,他骂他:“贱狗。”突然想到什么,他又转念骂了一句:“不,你就是淫狗。别这样贴着我,谁知道你这种淫狗找过多少人。”
“不。”他说:“我只是看见你才会这样。好像看见你,我就像是发情的狗一样。我控制不了自己。”
沈砚冷笑了一声:“前段日子,还真是让你爽够了。”
“如果你觉得不满,觉得不公平,也觉得便宜了我。那么我就让你爽,怎么样?”
沈砚说:“不爽就剁了你。”
沈允谦轻笑了一声,直接拦腰将沈砚抱起来,那手杖掉落在门扉之后。沈砚被沈允谦抱上了这里的床这明显是客房,整理得极为干净、整洁。
他们在江家做这件事,本来就是一件极为疯狂的事情,不过现在的两个人,其中一个已经快失去了理智,一个因为气恼觉得自己亏了要扳回一局,完全不顾及其他事情了。
前庭热闹喧嚣,这静谧的后院里,连一丝人声也无,这些建筑的隔音效果也极好,让人完全不得知这里面的隐秘。
沈砚那昂贵的衣物被扔在了一旁,揉皱在了被褥当中,沈允谦吞吃着沈砚,将他的腰抬得高高的。
沈砚拽着沈允谦的那根链子,一旦勒紧了他的咽喉,他的喉咙深处似乎也微微缩紧,沈砚忍不住再往深处而去。沈允谦很难受,有时候会发出低哑的呕声,面上展露出极为痛苦的神色,但他收起了牙齿,用舌头轻柔地舔舐来安抚他。
沈砚在此之前,迫使沈允谦脱掉裤子。他身上还穿着那些衣服,看起来极为滑稽可笑,于是沈砚也得以看见沈允谦的所有反应。
当被勒了咽喉时,他虽然痛苦却好像更多的是兴奋,那轻微摇晃着,仿佛在表露自己的心绪。接着,沈砚紧紧扣着沈允谦的脖颈,将他紧紧贴向自己,也逼迫沈允谦吞下去。
他瘫软似的躺下,沈允谦舔舐了唇边的残留,又顺着亲吻下去,用将那依旧如此炙热不知疲倦的舌头轻轻舔舐襞褶,沈砚尚未回神过来,重新又被推高了情绪。
他的小腿被沈允谦轻轻压着,沈砚哼叫着,却没有将沈允谦踢开。沈允谦便更加得寸进尺。
变得更为粉红、湿热。沈砚轻轻咬着嘴唇,想要被亲吻这已经被冷落许久的唇瓣,但想想沈允谦干了什么,还是忍下这种渴望。
沈允谦几乎有着根本用不尽的耐心,将沈砚舔舐得浑身泛红瘫软,也轻而易举可以得逞。沈砚迷迷糊糊地靠在枕头上,长时间的准备已经让沈砚稍微失去了耐心,他拉着那根链条,不满的眼神凝望着他,沈允谦也似乎知道沈砚的这个眼神是什么意思。
其实他早已经迫不及待,早已经无法忍受,那淅淅沥沥都沾染在沈砚的腿上。看到他这个眼神,他拽着沈砚的腰身,便与他更为贴近了。
缓慢、轻柔、小心、疼惜,这是这看起来已经失去了理智的沈允谦,即使在此时还是能够想起来的事情。他与最为渴望、想念的,如此紧紧地抱在一起,他浑身激动起来了,沈砚甚至能够感觉那一阵跳动。
沈砚还以为这沈允谦要变异了,却见沈允谦俯下身来。
在此之前,沈砚早已经浑身湿漉漉的,被沈允谦舔舐得有些湿腻,做起这件事时,更是一阵黏糊劲,仿佛在拉拽挽留。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