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叠纸。

然而他的注意力压根没在叠纸上,以至于祁竹生教了三四次,每次问他学会没,他都是无辜地摇头道:“没有,先生能再教一次吗?”

一次两次倒还好,但是一连搞了三四次,只要是个正常人都该察觉出不对劲了,更何况这小混蛋越来越得寸进尺,手甚至都放到了祁竹生的腰上。

祁竹生沉默了一会儿,低头看了看自己腰上的手,抬头又看了看夏宸颇为无辜的英俊脸庞,半晌憋出一句:“夏总可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偏偏夏宸还听不懂,闻言愣了一下道:“先生说什么?”

观众们见状纷纷看笑了:

“草,一些诡计多端的年下攻”

“哈哈哈哈哈茶总你到底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啊喂!”

“你那是为了学剪窗花吗?我都不想点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