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窗上反射出来的一对乳肉,用手捏住上下抖动,乳晕涟漪,像一团奶油。指尖像拨弄琴弦一般优雅。

上下一同刺激,周棉回头想去寻男人的嘴唇。齐严低头含住,舌头搅弄一起,与身下没有停过的操干音联动,奏出好听的协奏曲。

“腰...腰麻了....”,周棉平复了很久呼吸频率,勉强说出这句。

齐严退出来,没有东西塞住的洞口呼啦啦的留下积存的液体。齐严后退一步,拦腰抱起她。走到床边,她腰肢发软,侧身想躺下来。

可寿星不许,他将她摆弄成跪趴的姿势,站在床边,绝佳的高度差,又顶了进去。

相比刚刚,这个姿势齐严不敢太过用力,周棉的胳膊根本支撑不住上半身,脖颈分去一半压力。齐严用手固定住她的脖颈,身下快速猛干。

“重...好重...深......啊....”,溃不成军的话语,只剩下不住的呻吟。

“进深一点,棉宝才舒服”

说着温柔的话,动作确实无情的狠辣。他腰部发力,一下下的狠操,将阴道里的软肉戳的软烂不堪。

太紧了,齐严不住的喘气,想压制射精的欲望。激烈的拍打声在别墅里回响,周棉已经哭不出声了,被动的趴着,无助的承受男人的抽插。

齐严俯下身子,低声又提出要求:“棉宝,今天是我们的婚礼”

“嗯....呜呜呜.....”

“你还没叫我”,哄人说自己想听的话,身下的力道缓和了些。

周棉的哭声渐渐停下,她平复呼吸,哑着嗓子问:“叫...叫过了呀”

“叫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