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周棉有些慌乱,“我刚刚是开玩笑的。”

“我没有开玩笑,这里以后就是你的。还有...棉棉,即使你不是齐太太,也可以在这里做你想做的事。”

齐家未来当家人的承诺价值几何,周棉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的脸肯定是红了!

好羞耻,吴爷还看着呢。

吃饱喝足,两人在院子里散步,吴爷在前面为周棉介绍公府的整个布局。周棉原来只知道有前亭和后院之分,现在才知道公府的面积不仅限于此。

再次感叹建国前的资本家是怎么样的挥金如土。

良辰美景,月明星稀。

一众人走到一处古朴但气势宏大的门楼前,齐严牵着周棉跨进小门。

“有点晚了今天就在公府住下,你之前住的那间房离这里有点远。不如就在这个院子里睡?”

“这个院子是...谁的?”

吴爷适时出声:“是齐少爷的院子”,然后又对周棉说:“正东是少爷的卧室,给您安排在西南的房间好吗?”

周棉吃饱喝足,奔波了一天换了个城市,也有点困了。

点点头,随他们安排吧。

周棉洗漱完,没有她喜欢的小瓢虫睡衣换上了公府准备的真丝睡裙。寒冬腊月的京市,老式的平房加入了现代群暖设备的工艺。在房间里穿着轻薄的睡裙也不觉得冷,周棉推开窗户。外面是辽阔的平地,远处有一座山脉。漆黑的夜里,仿佛自带荧光看的真切。

直到此刻,身处一半归属自己的齐家祖产内。

周棉才第一次有了切实的感觉,她和二哥真的要结婚了。

泥瓦木制的老屋,冬暖夏凉。

只是有点不隔音...

周棉躺下的时候北风呼啸的厉害,狠戾的风刮着玻璃窗。太安静了,这声音显得有些瘆人。

周棉翻来覆去的几个来回,打开轻音乐助眠。

在尝试了近一个小时还没有任何睡意,她睁眼,抱着枕头下床。

随手披上一件衣服,推开房门,朝正东的屋子走去。

东屋的面积夸张的大,除了几个承重柱。整个屋内陈设单调又冷淡。

空旷的面积只有简单的大床、办公桌和一排衣柜。配合着窗外迢迢的寒风,只觉得肃杀之意浓烈。

“嗯,和SC的合作让运管部继续修改方案,下周一交给我。另外财政峰会让业务副总代我去,明年的商务赞助榕齐可以继续跟他们合作。你...”

齐严耳朵动了动,听到有推门的声音。转身看到他的小猫抱着枕头,只披了一件衣服。

“ 先这样”,连忙挂了电话,把人迎进来。

“怎么穿这么少。”

小手冰凉凉的,齐严把她怀里的枕头随手扔在沙发上。

打横把人抱起,轻轻的在床沿放下。

这地方太大了,从自己屋子走过来也要3分钟。周棉不禁打了个喷嚏,齐严皱眉看他,脸色发黑,走到桌前拨通内线。

回到床边半蹲,大手包裹着周棉的小冰手,“我叫人过来,去泡个澡。”

周棉是抗拒的,可二哥的脸色不好看。她一双手被困住,不敢置疑,只能轻轻点头。

不一会吴爷带了两个中年阿姆过来布置,训练有素,动作麻利。

周棉被牵着走到位于房间西北角的浴室,看着足以坐进3个人的大浴缸里被放了芍药花的精油球。浴缸旁的台子上还有三条大小不一的毛巾。

“泡吧,驱驱寒。有事叫我”,说完齐严很正人君子的不多逗留。

周棉一开始有点拘谨,脱下外套,有点不好意思脱睡裙。屋里的隔音也不怎么好,她嘟囔着。

浴室外二哥打电话的声音若隐若现,自己在里面泡澡,又一种很刺激的氛围。

她打了个寒颤,忙脱了睡裙,柔软嫩白的双腿塌进了水里。

打个两个紧急电话,齐严放下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