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明迟早要走的路，我劝董事会还是及时看清三角洲的变化。别站错了队”

说完就拉着被抽走骨头的孔迟离开了会议室。

张副董虽然连赢两场，却也不敢完全放松下来。

回了办公室，辛明难得出现在集团。

“怎么样？”

辛明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前方工厂里大烟囱里冒出的滚滚白烟。

“很顺利，三家联合审计出具的结果和第一份一样”

辛明挑眉转身，“我知道不会有大问题，没想到这么顺利”

张副董疑惑上前问：“辛董为什么这么肯定结果不会有大变化，三家联合审计，吃住都在集团。在孔迟那边人的眼皮下我们几乎没有办法接触审计小组的人”

辛明抿了口茶，指着玻璃窗外大烟囱里的白烟问：“你看这白烟虽然刚冒出来的时候扎眼，可融入空气里还看得到吗？”

张副董想了想，“您的意思是，三家公司的人之前就得了指示，所以不会让结果出现变化？”

辛明点头，“虽然是三个不同的地市，但全国的商场都是相通的。他们可以不做绿明的生意，难道不做别人的生意了？你给我说了三家的名单以后我就放心了，这几家审计公司常年做三角洲和大湾区的生意。彭主席的面子他们不敢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