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铿锵有力有力地说完最后五个字,白杳芝已经伸手从抽屉里拿出一根戒尺,脸上冰冷依旧,“把手拿出来。”
“砸伤脑袋是个意外,我也没有怂恿妈妈,是妈妈自己把人关进去的,说起来还是我把人放出来的呢。”
戒尺很粗,白玫看得心惊胆战,赶紧解释。
“况且,要不是那天失眠,我把佣人都叫出来,大家还不一定能发现沈烟洛发高烧。”
白杳芝:“怎么,你觉得我不该罚你,还应该夸你是吗?”
“倒也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白杳芝冷笑,“你妈妈心肠软,是天底下最善良的女人。她那么爱你,而你竟然还把责任推卸到她身上。”
也不听这孩子废话了,立刻冷声道:“把手拿出来!”
知道原身确实欠,就该有这样的人管教,但听着这严厉的语调,总是会让她想起自己的母亲。
这样一代入,就实在没能耐让自己对眼前的白杳芝有好感了。
犹犹豫豫,还是把手伸了出去。
白嫩娇软的手掌心朝上,脉络很淡,白里透着红,不用去掐都能猜到会像个棉花糖一样软软糯糯。
啪——
戒尺毫不客气地落了下去。
她没想到白杳芝会完全不留力度,这一尺子下去,直接叫她疼得惊叫一声,立马收回手。
钻心的疼瞬间传遍全身,生理性的眼泪瞬间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她左手握紧疼得颤抖的右手,眼前一片模糊。